【仙母种情录】(105)圣心可欺
2021年11月29日
作者:欢莫平
字数:6954
翌日,天色微亮,我便缓缓醒来。
右手自然往身旁一揽,却捞了个空空如也,我瞬间惊醒:「娘亲!」
睡意顿消,我睁眼一看,娘亲果然不在,唯余一股淡香。
但几乎同时,身后传来一阵天籁:「娘才刚刚出去收拾了会儿衣物,霄儿就醒了,小乖乖这般黏人啊?」
我慌忙转身,只见梳妆台前,窗棂透过的微弱晨光中,仙姿飘逸的娘亲一袭白袍,巧笑嫣然,手挽数件衣物。
「呼……」
我松了一口气,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还不是娘亲太好了,孩儿才这般粘人。」
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掀开被子,正想翻身下床,却是一股凉爽袭来,我这才惊觉自己赤身裸体,慌忙用薄被捂住下身,尴尬问道:「娘亲,孩、孩儿的衣裳拿进来了没?」
「这会儿才想起来啊?娘还以为霄儿不怕羞呢。」
娘亲宠笑着做了个羞羞脸,便从手臂掸着的衣物中抽出几件,扬手丢了过来,「娘当然拿来了,给。」
「还是娘亲想得周到。」
我讪讪地夸赞一声,接住衣物,赶忙穿了内衫绸裤,才翻身下床。
微光中娘亲依然是那般倾城绝美、风韵撩人,我心头微炽地向前几步,正欲将仙子拥入怀中痛吻一番,却看见了那藕臂上掸着数件衣物,其中有一件抹胸。
我顿时惊醒冷静,停步不前,这才想起,昨日只顾着与娘亲纵情交欢,事后连乱七八糟的现场都未曾收拾,更别提丢在地上的衣物了。
我瞬间欲念全消,再往下一看,却见一双赤裸的雪嫩玉足踩在木铺地板上,娘亲显然是只来得及披了件白袍,便循着我的呼唤回到房中,连套笼鞋袜的时间都没有。
望着酥胸微露、白袍蔽体的娘亲,我只有心疼:「娘亲还来不及穿内里的衣物吗?」
「嗯,旁的倒是无妨,亵裤掉在地上,还需濯洗一番。」
娘亲微微颔首,露出一抹浅笑,示意无妨。
「那娘亲去忙吧,这边孩儿自能理会。」
「好。」
娘亲深深望了我一眼,宽慰颔首,「霄儿来,将你的衣物拿好。」
接过娘亲递来的衣物,望着转身离开屋内的仙影,风韵熟情丝毫未减,蜜臀轮廓隐约可见,我却毫无亵渎之心,反而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昨日圣心反噬,情况万分紧急,娘亲为了唤醒我的神智,连贴身衣物都未及安放,可见用情至深,此时我又怎么可能忍心亵渎呢?况且昨宵已经尽享了闺房之乐,我亦有些满足了,加之娘亲与我心意相通、水乳交融,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贪图一时的欢愉。
我沉下心来,转身将被褥整理齐备,穿好鞋袜和衣物,来到大堂,只见一侧的竹榻也是凌乱不堪,显然是娘亲未及整理,于是我便顺手为之。
完成之后,我环顾四周,只见堂内方桌长凳、瑶琴棋具之外,含章剑正挂在壁柱上,主从再次相见,却是让我颇感复杂。
范从阳将此剑完璧归赵,我功体破碎、失而复得之际,还以为这把利剑将在我手上埋没,不曾想时来运转,如今又重拾武功,当可让它尽展锋芒了。
正当我怀念不已时,娘亲的声音自大门传来:「霄儿,洗漱用早食了。」
只见娘亲已然穿戴整齐,两手分别稳端瓷碗与水盆,莲步款款,将二者置于桌上。
动作如此迅速,我并不惊奇,娘亲的功法本属至阴,濯洗衣物之后即可蒸干,与为我清理身体别无二致。
我听话地坐下,望着桌上仅有的一碗清粥问道:「娘亲,你呢?」
娘亲玉指绕绕鬓边青丝,温柔浅笑道:「娘去梳理头发,便来用餐。」
我点头了然,却忍不住油嘴滑舌:「娘亲的头发如此顺滑,还梳什么?」
「贫嘴。」
娘亲手指轻点我的额头,微笑薄嗔,「娘习惯了而已。」
「嗯,那娘去吧。」
我讪讪地吐吐舌头,没有再穷追不舍。
「好。」
娘亲颔首之后,便起身离去。
我望着婀娜仙姿进了居所,才回头洗漱用食。
其实如我所言,娘亲的青丝如云如瀑,柔顺细腻,哪怕行云布雨、未及打理也不显乱象,何况娘亲平日里本就不挽髻、不簪发,按道理说无需梳理。
而且娘亲天生丽质,姿容卓绝,素来不施粉黛,梳妆画眉可有可无。
只不过有些事情,习惯了便没有办法了,正如我已经与娘亲裸裎相见、阴阳合体三次之多,昨日更是淫词亵语、肆意交欢,但今晨骤然赤裸相见却还是害羞尴尬,一时半会儿真是难以改变。
不过娘亲并非搔首弄姿之人,梳发理鬓不会拖泥带水,应当费不了多少时候。
果然,我食用粥饭尚未过半,娘亲已然梳妆完毕,莲步款款,施然而来。
娘亲优雅落座,关心嘱咐:「慢些吃,别呛着。」
「嗯。」
昨宵与娘亲激烈欢好,体力消耗之巨不可谓不大,虽是一碗清粥也让我有些狼吞虎咽,此时得娘亲关心爱护,才点头答应、放慢速度。
娘亲捏着瓷勺,饮食粥饭,见我望来也不尴尬,只是微微一笑,便由得爱子将她餐风食露般的优雅动态尽收眼底。
「霄儿今日有何打算?」
见我粥饭将尽,娘亲抿了一口白粥,柔声问道。
我心中早有计较,和盘托出:「孩儿武功荒废已近十日,今日要重拾武功了。」
「也好。」
娘亲微笑颔首,转而关切叮嘱,「不过霄儿要循序渐进、徐图缓为。」
「嗯。」
我点头受教,将最后一口粥饭咽下,便即起身,「娘亲慢用,孩儿先去练武了。」
娘亲仍是不忘嘱咐:「嗯,小心些。」
「是。」
我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温柔的仙颜,不再拖沓,取了壁上的含章剑,迎着初升的朝阳来到了前坪。
缓缓拔出半截含章,寒光闪耀的剑刃完好无损,仍有吹毛断发的锋锐,我倒是颇有感慨。
为报杀父之仇,含章剑初次饮血,我也破而后立,一人一器、一主一从,都算是重获新生,也不知将来能有何作为。
虽然感慨万千,但此时倒不适合骤然练习剑式,还需从基础功夫开始,否则便与好高骛远无异,根基不稳,剑式难成。
我将含章归鞘,置于廊下,走来坪中,就着木桩,重拾基础的腰腿功夫。
伊始自是略感生疏,不过这几日虽是重塑功体,无法动弹,但好既能开辟丹田又能温养躯体,是以并未荒废到骨体涩滞的地步。
不若上次功法处于瓶颈之时,为了调查兰溪村的血案连日奔波,不仅难有伸展拳脚的闲暇,而且为查找线索而殚精竭虑。
基础功夫过了两遍之后,身体渐渐熟悉起拳脚功夫来,太阳也挂上了山头,于是我收起架势,准备练剑。
转身一看,只见娘亲白衣胜雪,正在檐廊间亭亭玉立,美目盈盈,注视着爱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身侧玉手握着含章剑,应是知我意图,故此特地等待。
我心下一暖,在娘亲的柔笑与注视中,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却调戏起来:「娘亲这是要变成望夫石了吗?」
「三过家门而不入,霄儿有那般狠心么?」
娘亲笑意盈盈,应对自如,将手中宝剑递来,「给。」
「那倒也是,有娘亲这般的如花美眷,孩儿一次都做不到。」
我接过含章剑,点头附和,「清凝真是和为夫心有灵犀,知道孩儿打算练习剑法。」
「是清凝三生有幸,找了个如意郎君。」
娘亲毫不羞赧,抚上我的侧颊,温柔回应。
手中剑鞘还残留着余温,身前仙子眉间春意隐隐,软语逢迎,又想起昨日她在胯下逢迎承欢的姿态,我哪里还能忍得住,欺身环住腰肢,将娘亲拥入怀中,印上两瓣樱唇。
娘亲宛若娇花侍主,双手环于我的颈后,主动将檀口张开,香舌与我交缠互搅,献上满怀柔情的爱吻。
亲吻着娇嫩红唇,享受着肆意逗弄软滑香舌的乐趣,时而舌尖相抵肆意缠绵,时而钻入舌底尽情抖扫,时而卷在口中吮吸香涎,诸般妙趣渐渐令我鼻息沉重。
「嗯~唔……哼~」
娘亲也动情哼吟,香舌与我相缠相卷,毫不介意地吸入我口中涎水,时而乖巧地舔弄着粗舌,时而上下挑弄似在啄饮,分津度涎,美目微眯,水波盈盈,面上陶醉之色熏然欲滴。
如此激烈而缠绵的亲吻,令昨日才享受过极致欢爱的我也泛起了欲火,一边咬唇吮舌,一边将坏手移到丰翘月臀上,抓揉握捏起来。
「嗯~」
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荡出一丝促吟,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心头更热,再加上胸膛复压着柔弹双乳,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未至、痛楚先来,我只觉腰眼空空如也,阳物如有针刺,欲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灭。
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吸吮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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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湿润朱唇里,将彼此间的丝液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腰肢,感受胴体的曼妙风情。
忽觉腰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
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好些了。」
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慰道:「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
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诫之意,释然一笑:「娘亲,孩儿没事。」
虽然有些不舍,但我并无郁闷,一来本就不打算沉湎于淫欲,二来昨日欢好极是尽兴,颇有些志得意满,若非娘亲姿色过于倾城,恐怕几近亏空的元阳已教我止。
「。」
娘微微颔,柔注视,再言。
我知,即便我选择沉湎男欢,娘顺我,更支持或者希望我不抛武,否则不我觅极境通途,更不我提剑守候。
我希望够勤苦练、早登先,不辜负娘的期待与苦——,始有跻身境、振威的,至少在练武,我们照不宣。
我正松娘的腰肢,却忽,是止住,问向怀仙:「娘,这圣与反噬似乎毫规律,该何是啊?」
若是,依娘言,需每隔数便效飞,既享受控制隐患,何乐不?若是反噬,则异常凶险,稍有不慎便患癔症,虽娘定与我寸步不离,若是庭广众不期至,该何是?哪怕我与娘将禁忌关系众,不众宣,更别这将娘的娇躯给外——这是我万万不接受的。
「霄勿需担,记娘曾经,圣并灵智?」
娘仍在我按摩,却是微微笑,似是有竹。
我重新将娘拥入怀,点答:「孩记。」
娘任由娇躯被搂住,继续按揉我的腰,不缓不急诵了句儒典名言:「君欺方,何况乎圣?」
此句我并不陌,即刻反应:「娘的思是——圣欺瞒?」
「不错。」
娘笑点,缓缓来,「依娘的观察,圣虽与修炼者神有联系,却并察知外界力,更分辨真伪。」
「何呢?」
「譬父,归隐谷,数月不知朝廷的,便太宁炿将改善,因此不曾几回,霄须依画葫芦便。」
我思索了,试探:「娘的思是,孩与圣联系,便此虞?」
「不错。」
见娘微微颔,我却有迟疑:「这……不不太啊?」
「不是教霄欺瞒本,是欺方。」
娘浅笑嫣,螓微,「譬练武,便是苍锻炼身。」
「啊,这……孩是了到达先境界啊。」
我难领悟,吐了。
娘螓轻:「正谓君藏器身,待,霄练武习技,便是苍改换坤准备。」
我不禁蹙眉,迟疑:「……是这吗?」
「此,若是世太平,武功不是添,甚至有恶祸政害。」
娘我按摩,抚平我的皱眉,柔解,「朝廷朽,将至,武者便有,御敌征战、守土卫城,护弱安宁、贼寇,论功绩低,皆是御害。」
此来,倒并非有理,我微思索,问:「娘,果孩入了先境界,有助?」
「般言,先气力悠长,借力,临阵敌,战百不在话,考虑身领悟,娘的太遗世篇施展来,便是千军伍须避舍。」
娘微沉,便娓娓来,「不先到底是体凡,军打仗不比切磋打擂,器械、战阵等均有影响;反,先若是安,亦战锤定音。,运妙,存乎。」
我深点:「嗯,娘是。」
世有敢常胜敌,若有此论,绝非豪气云是狂妄度。
且不外有、外有,有先境界,即使臻至先,不体凡,需避箭矢、刃锋,终究是,不若常恒,疏忽、有遗、存弱点。
譬我曾读部鸿篇巨的武侠传奇,书号称寰宇敌的太祖皇帝,贵尊,身登武绝巅,却因贪被诱入刺客群围,终引劫殁。
虽是虚构的桥段,理异,先纵有非,亦须谨慎,不唯敌我功有相克制衡,更有利虑。
不思及功,我不由到了沈婉君,身目不忘的赋,身怀空绝的才,修习娘默写的《节盈冲虚》,便教寻到气感,真教惊。
我啧啧称奇:「娘,沈师叔的真是禀赋惊哪,目不忘,寻气快,兄长有比肩'剑神'呢。」
娘淡点,赞赏:「是吗?不错。」
「呃……」
我瞬间哑住了,论资,显是领悟了功的娘更妖孽,在娘提此倒是班门弄斧了。
「不是我清凝更厉害。」
我有纠结,笑嘻嘻打趣句,在娘雪柔滑的颊轻轻吻。
「油嘴滑。」
受了我吻的娘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婉君确实资过,娘并非恭维——她无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无碍。」
「哦,呃……」
听到此,我也明心结所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那她有可能和娘领悟样的冰雪炁吗?」
「倒是难说,因而异。」
娘柔笑解答,不置可否,「虽然《节盈冲虚篇》自娘的手笔,与《太遗世篇》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领悟。」
「嗯。」
我点了然,随后又问道,「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在谷钻研撰就的功吗?」
「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这篇功才得以世。」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为了孩?」
「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炁充盈时养体魄,息不支则反哺丹田。」
娘微微颔,「霄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两之年不能突破,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
「那娘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
娘轻启,道来:「有诸多原因,来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喜;来亦可借机察知疏弊病,早行补缺;来既然调查教,便免不了和范从阳接触,他或许知道你身的异状,若能解开其奥妙,届时功便无关紧要;来么,也算给霄和婉君牵根红线……」
「呃……」
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虽然与娘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想,我又脸坏笑:「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君送给别,该当何罪?」
娘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吻,柔认错:「是,清凝错了,改再给君好赔罪。」
「孩只是时兴起,骗到娘个吻已经知了。」
我回味似嘴,收起嬉笑的嘴脸,「前事不能今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
「嗯。」
娘微微点,笑凝视着我。
我心凛,心知自己又了不解风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娘要明孩的心意,孩此只娘。」
「嗯,娘知道。」
娘将酥紧紧贴在我膛,直直凝视,轻启,柔声语,「霄也是娘此。」
「嗯。」
心意相通的感觉让我极是安心,手抚摸着背和青,若非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入怀,好缠绵会了。
存够了,我也不再贪欢,将娘放开,依依不舍道:「娘,孩要练武了。」
「嗯,去吧。」
娘逸立原,笑颔,似是娴静娇妻静候君。
「嗯。」
我点点,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导,招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
章剑铸造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就让我感觉如臂使,面对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忽然听见阵惊喜而悉的声音:「柳兄,你好啦?!」
我停练习,转身看,果然是。
我还剑入鞘,笑着回应:「是啊,多亏了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
不好意思摆摆手,又自责道,「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今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
「没事,明来也样的。」
「也是也是,明我就叫当家的块来,叫他再抓条鱼。」
「正好,我也有几没见过哥了,想念的紧。」
我笑呵呵回应,「不过话说回来,平不雨,鱼也会来吗?」
「少点,不过也有的。」
与寒暄了会,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谈几句之后,便兴采烈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口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妻的悲戚境遇遇。
壮傲骨铮铮,拂苑前宁不屈;热待,知恩图报、片真心。
对心良善的,却遭受了丧子之痛,险些家破、落草为寇。
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说方才我对欺骗圣心还有些迟疑踌躇,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为了贫苦黎而改换,不仅需要众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
受朝廷苛捐杂税之桎梏,湖已然沉寂了数年,却不表武功就如儒说的那般鲁无用,虽然步、缟素无济于事,但在世之必能放异彩,阵敌、守土卫城,皆是有可为。
思虑及此,我练武更为专心致志,招式务求无错。
练剑至午时,用过晚食,与告别,我也不怠惰,转而采练炁、开辟丹田。
直到夜沉沉,娘点燃红烛,唤我歇息,这才收功回。
阳复,不敢真个销魂,但娘的吻却是予取予求,硕也任我揉捏,尽享仙躯奥妙、畅游胴体丘峦。
但我也没有得寸进尺,为免火太旺、有扰睡眠,简单与娘嬉弄番,听几声娇喘,便在满目柔罢手。
而后我便搂着娇躯,嗅着颈间清,在娘的柔抚慰与唱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