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欢莫平
2024年4月2日
字数:10044
【第二卷·试剑武林·第一章·饮马洊雷】
七月初一,日至中天,正是阳炎炙烤之时,纵使踏马行在山峡夹道里,也不能免去燥热。
好在树乔叶繁,遮住了大半天光,阳光明媚,翠绿盈盈之景,倒也舒心。
母子二人策马而行已有小半日,山壁峭岩相夹而成的关道也终于露出了一抹垂于大地的湛青穹影。
「娘亲,快出洊雷关了。」
我不由略微高呼道,欣喜地策马疾行了几步。
「嗯,娘也瞧见了,霄儿,回来些,别离远了。」
天籁仙音从身后传来,清泉流响、空谷莺啼,止住了我的身形。
我回头一瞧,只见娘亲正策马缓行而来,青丝若舞若旋,白袍飘飘,一双耀若星辰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爱子,满是宠溺关怀。
旷世仙颜挂满的温情不由让我心下一柔,挽缰停马,静待娘亲驻马停到爱子跟前,一只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理了理鬓边稍有不齐的头发与衣领,轻声道:「霄儿怎么不走了?。」
「不是娘叫孩儿停下来的吗?。」
奔波了半日的两匹马终得片刻歇憩,一黑一白驻足不前,打着响鼻,吐着热气,也听着母子俩的打情骂俏。
「娘只叫你慢些,可不是叫你停下,怎么还怪起娘来了?。」
我略一思索发现确实如此,只好讪笑道:「嘿嘿,孩儿这不是怕娘亲追不上吗?。」
「霄儿倒自信能快得过娘?。」
娘亲美目一眯、嘴角微勾,略带笑意,揶揄一句,却也不忘给我一个台阶下,「不过霄儿有这份心,娘也是感激不尽哪。」
「嘿嘿,还是娘亲懂孩儿……。」
仙子往日面上的冰清雪冷再也难寻半点,旷世仙颜中尽是对爱子的关怀、亲昵、宠慈,我心里满是心安怡乐,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话语中微不足道的揶揄?。
急欲与仙子亲近一番,奈何两人虽一同驻马,但并非同乘一骑,到底有些距离,不便亲亲我我。
「走吧,霄儿,待会儿到山脚的水源处再好好歇脚。」
「是,娘亲。」
娘亲策马先行,不疾不徐,我也抖缰跟上,稍落半脚。
山峡之中,这等距离之下,一股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眼前仙子策马,白袍青丝交相翻飞,恍若踏马红尘、不沾烟火的仙子,即使看不见娘亲那旷世难逢的雪颜娇靥,也要为这副一派怡然自得、飘逸超尘的情态折服。
眼见洊雷关豁然开朗,云色天光一齐涌入眼中,本该心胸开阔,但我心下却忽然没由来升起一股忧虑:此去楚阳、二踏江湖,母子二人势必难逃众人耳目,所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需得小心谨慎、克己守礼,却何日再能与娘亲肆意欢好、颠鸾倒凤呢?。
哪怕我心中早有预料,事到临头,仍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洊雷关内的斑驳阳光越见稀少,我一咬牙,从黑棕骏马飞身而起,落在面前白马上,双手紧紧抱住了与我有血脉之亲、却又有逆伦之情的胴体。
「吁——」
仙子再次挽缰驻马,我则顺势将头埋在娘亲的肩上,枕着柔顺青丝,贪婪地掠夺着仙躯的清凉体香,却没有任何不轨之举,只是抱着娘亲柔软的腰肢,心中才感觉到一阵踏实。
一只柔荑反手轻轻抚摸着亲子的颅顶,但我未曾抬头,听着娘亲心领神会的温柔爱语:「怎么,霄儿害怕了?。」
「娘亲,不瞒您说,孩儿是有点害怕……。」
我埋在娘亲的香肩上,听见自己瓮声瓮气的话语,模样定然与受了委屈的孩子无异。
「霄儿若是害怕,娘便与你回葳蕤谷去,不管这天下纷争……。」
「娘亲,孩儿不是怕这个,孩儿是怕……。是怕……。」
我心中明了缘由,话到嘴边,却又嗫嚅难吐。
「是怕不能和娘随心欢好,需得顾忌世人眼光是吗?。」
这些许小心思在仙子的冰雪聪明面前无所遁形,我却也不想瞒着娘亲,于是应道:「嗯……。」
「那回了葳蕤谷也是一样的,只要霄儿身体受得住,便是日日服侍娘的小乖乖也绝无怨言~」
「娘亲——」
如此轻佻爱语还夹杂着床笫私事,按说一听便要面红耳赤、热血翻涌,但其中暗藏的玄机却教我面上挂不住,哪里还顾得患得患失?。
我急忙委屈羞赧地抗议,一抬头却瞧见了娘亲笑意盈盈的侧颜,哪里有半分揶揄,反而全是担忧关心。
「娘亲……。」
我不由痴了,伸了伸脖子却未能够到仙子芳唇,娘亲立时会意,回身倾首,献上香吻。
母子二人唇舌相接,便如天雷勾动地火,我的舌头立时便破开了唇关,与仙子檀口中柔嫩香舌抵死缠绵起来。
仙子唇如桃夭,齿若玉质,香舌巧婉,甘霖玉露取之不尽,一时间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去烦忧什么世道伦常,在这温柔乡之中,哪怕天塌地陷、乾坤倒反也是不值一提。
「嗯……。哼……。」
娘亲的鼻息在母子二人的唇舌相磨相吮之下化为了靡靡之音,却又如兰似麝,熏得我如痴如醉,心下火起难浇,不由箍紧了仙子丰腴柔软的腰肢。
娘亲的香舌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的珍馐佳肴,仙子明明没有半点藏私地尽心逢迎着,我这个逆子也数次将其含入口中,但每次用力一吸,便似滑不溜手的一尾锦鲤一般消失不见,一寻找偏又发现那香舌正与自己互相缠绕交吮着,当真妙不可言,愈发勾起了我穷追不舍的兴趣。
「滋……。唏……。嘶……。」
随着母子二人缠吻愈发激烈,娘亲的美目中的情波也愈发荡漾,但眼底一抹宠溺与关心却如滔天巨浪中的礁石般难以磨灭,反而让清凉甘甜的香霖勾出的欲火稍平渐落。
情知仙子檀口中的甘霖玉露是取之不尽的,就如同娘亲的柔情蜜意一般,我最后将柔舌上的香津吮尽,才终于结束这一段缠吻,却也不曾远离,依旧咬着柔如膏脂的红唇与娘亲缠绵。
「霄儿这便不要了?。」
细看之下,近在咫尺的仙颜上已染上了几许嫣红,如同游丝一般点缀在欺霜赛雪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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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心中疑忧尽去,打趣道:「娘亲想要了?。」
「竟来打趣娘?。」
娘亲玉手在我脑后轻轻一拍,转而为我拭去了嘴角的口水,「贫嘴的霄儿,该打~「」
娘亲这是在打孩儿吗?。
我瞧像是爱抚啊。
「」
得了便宜还卖乖。
「」
卖乖?。
娘亲是要把自己的『小乖乖夫君』卖掉吗?。」」
娘只怕卖不出去,倒头来还是娘自己养。
「母子俩咬嘴夺唇、打情骂俏,好不亲昵,我也明白了娘亲以任君采撷之姿来安慰爱儿的一片苦心。其实我们母子早已商量过,重出江湖后将如何相处,平日里母子二人稍微亲昵些并无大碍,不必如出谷前那般太过严防死守,只要不在人前逾矩越轨便是;到了夜间,娘亲便以不世神功避人耳目,来我卧房私会,届时母子仍是同床共枕,颠鸾倒凤亦不在话下。方才不知为何,自己便似中邪了一般,将这番苦心安排忘得一干二净,反而没头没脑地自寻烦扰,还害得娘亲心忧不已。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自嘲摇头,不过转念一想,能与娘亲温存一番,倒算是因祸得福、意外之喜了。「好了娘亲,孩儿不碍事了,咱们走吧。」
我振作精神,望向洊雷关尽头,再无迟疑忧虑。
有娘亲在侧,世上艰难险阻纵然多如牛毛,又何值一哂?。
我正昂首挺胸、抖擞精神,却听见娘亲好整以暇道:「娘倒是求之不得,只是有人的手方才便不规矩,现在也未肯罢休呢~」
我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入了娘亲的衣襟里,正奋不顾身地尝试一揽险峰,却力有未逮,只得周而复始地曲掌成爪,以示百折不挠之志。
无怪我亵渎仙子蜜乳而不自知,实是娘亲身姿之曼妙、清婉之天成、旷古难逢,甚至仅仅亭亭静立也教我心醉神迷,遑论唇舌侍奉、吞涎渡津的缠吻?。
一番唇舌交缠下来,心神早为之尽摄,难以分心他顾,哪能注意到这只魔爪的胡作非为?。
我在床笫之间养就了得陇望蜀的「恶习」,这自然而然的举动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勿需费神便已出手,我自己实在防不胜防——而娘亲定然有所察觉,只不过倾城月姬的无双胴体对爱子早已是不设防备,放任爱子肆意胡来而不加阻拦。
与娘亲颠鸾倒凤的数回间,仙子不矜圣洁、不恃身份,于床笫为爱儿尽展妙绝身姿、婉媚风情,仿佛春风吹醒的万紫千红,美不胜收以致于眼花缭乱:瞧见了情波荡漾的仙颜便顾不上玉坠雪荡的丰乳,抓住了雀跃凫飞的月臀便握不住轻摇曼舞的腰肢。
哪怕我贪得无厌地左右开弓,心神却总是会被一处所吸引,再无余裕去欣赏或体会别处的美妙,反而有左支右绌之感。
娘亲毫无藏私为爱子绽放的娇躯风情,我竟不能一一贡享、细细受用,仿佛纨绔子弟一般暴殄天物。
每当此刻,我恨不能自己多生几双眼睛、多长几只手,方才能将娘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无尽的情波浩荡、柔婉妙态全数阅揽。
「啊?。」
对上娘亲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尴尬咧嘴,正想抽手罢休,却鬼使神差地捏了一记,一阵丰满柔弹、温润香软的绝妙触感在掌中激荡,便如雷电袭遍全身。
方才还豪气干云的男儿霎时便折服,于是不退反进,将娘亲拥入怀中,干咳一声,故作严肃、势要立威:「娘亲曾说过,『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清凝既是孩儿的爱妻,那孩儿这般作为怎能叫不规矩呢?。
不如说这正是夫君的规矩,是也不是?。」
话音刚落,大手似呼应一般不轻不重地捏了仙子也藏为羞物的乳瓜一记,只觉丰腴有似膏脂、柔弹更胜天成,当真难以自持。
这时节虽已炎夏,但娘亲向来不惧寒暑,是以衣着仍如平日一般,外袍内衬之下才是亵衣,又兼衣物整饬,不好掣开,倒难与仙肌肤相。
虽绸缎衬是顺滑比、透热,却比不娘滑、欺霜赛雪的万,稍引憾。
「嗯~」
娘似是猝不及防,气息被鼻,目眯线难阻决堤的秋,似乖巧似宠溺应,「君正是,是娘不识体了~」
此悖逆常的直语,便是铁汉铜被这绕柔化滩烂泥——是浑身筋骨虽软了,我这早已尝仙绝妙滋味的逆,体却是急不耐振雄风了。
「娘……。」
我吐股浊气,叼住娘的红,略微扯仙的衣领,便不管不顾。
谁知正在此刻,腰却传来阵刺痛,顿溃不军,再次伏在了娘的削雪肩,皱眉气,「嘶——」
身武者,夏练伏,冬练,我余寒来暑往、练功不辍,不有身根基实的功,左右是体魄强韧,寻常疼痛不使我皱眉。
若是引了这几近脱阳遗症,真便抽浑身筋骨般不。
男欢、纵声固仙,犹不及、虚损实,古诚不我欺。
我在尚倒凉气,娘便似卜先知般,轻轻按了我的腰际,柔缓抚摸揉摩,送来股风化雨般的炁,养肾脉。
「霄疼了是吗?。」
「……。嗯。」
这疼痛仿佛尖锐的金针,偏正脆弱与反驳,教我郁郁,闷闷点称是。
娘的冰雪炁是世不的疗伤圣品,偏偏我这肾脉刺痛的因乃是纵度,唯食补缓,是娘的炁到我身有养效,不补益阳耗实损,有复本归。
间郁郁寡欢,娘略微沉,我立省,先甜苦,我实在是占了便宜,不再让娘忧,是朗笑:「不是娘将孩榨半点不存故。」
仙音顿释沉重,转相戏:」
谁叫霄晚窍、反顾呢。」
「不是娘叫孩『全给娘』吗?。」
我抬见到娘笑语盈盈,仿佛腰间刺痛淡了,是咬住了仙的耳朵假叫屈。
「孩向来听话,怎敢藏?。」
依照娘的,境界差距太,的功至至寒,我在先非让受孕,在欢登极际因盛阳弱阳损。
我娘般境界辨阳失衡理,觉娘床笫间、极际的冰火两重妙至极、仙,哪有思与气力持关,早沉溺阳决堤泄洪般汹涌喷的极致快了,根本顾不有何痛楚难堪。
甚至我在娘绝妙娇躯夕欢,便是纵度了,次周身乏力,因此耽误了程——接到杨玄感的书,我们本拟昨便身,程经确定,本更改理,奈何我兴,娘经不住央求便委身与颠鸾倒凤。
平论,我们曾什异趣助兴,不番融、巫云雨,直至我在娘泄特泄,与仙阵存,不觉异常。
谁料刚睁,腰间肾脉竟刺痛非常,附骨疽,论何不便,推练功了岔,启程,枉费哥我们了备的快,全派不场,在娘滴不,他毕竟武外,倒不曾怀疑。
昨规规矩矩休养了,甚至险不与娘床枕,这才恢复了半,今是勉强够赶路。
此际引热、念催阳脉,刺痛卷土重来,何不叫我倒凉气。
「是是是,娘的霄听话~」
娘既哄孩般宠溺,迁般,不忘抚慰刺痛的腰,这份宠溺万分风万的姿态真是世间难寻,不由蔚满。
「娘奖励孩!。」
我像个骄傲的孩,昂等待娘的奖励。
「,娘这来奖励娘的乖乖——」
娘螓相倾,柔在我侧颊吻,印即,不逾,却教我满万分傻笑不已。
「娘真!。」
依依不舍将娘的怀掏,静静存相拥了,我才抽身回转,重驾黑骏。
虽仙曼妙双的身段教我万分不舍,娘方才的千依万肯比任何盟海誓令安,知来方长,不愁有机享受仙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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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稍稍整理了衣襟,再复踏红尘的仙姿,仿佛方才与我痴痴缠绵的态不月镜,眉间似有似的妩媚与片刻不离的宠溺却是毋庸置疑的明。
,驭了洊雷关,便见豁朗,盛夏沸腾到极致般的机拥而入,当真教心开阔。
我在娘身侧,只觉暖舒适,毫无夏炎炎,回望,洊雷关的狭长无尽的暗,方才成为我患得患失的庇护,此刻却绝无留恋。
我非蝇营苟之,岂能行于幽暗?。
此时我们距离脚尚有段距离,不以远眺楚阳县城,但这靖岚脉却,如笔点就,拔而起,巍巍入云,峨峨擎空,隔断两州。
若无击之伟力,积垂劳之辛勤,哪能有此条涧道供来往?。
过不多时,蜿蜒了脚,便见到了条潺潺小溪,草茂,子缠缰饮。
见黑两匹骏饮食草,我与娘也在溪边株蓬冠乔木休憩。
娘拢袍便靠着树坐,我则顺势搂住了仙子柳腰,靠在了软如的肩,却比巍峨岳更让我觉得可靠安心。
「瞧霄急得~」
娘任由搂抱,浅逗句,手为我梳理方才策而的几许,手拿粮喂到子的嘴边。
享受着娘无微不至的照顾,嗅闻着仙子体自的清,我自是无比满,边啃着粮,边只手却隔着袍,在娘的小腹游弋抚摸。
娘的极致风韵于月盛,平不显不,但得见庐真面目时,那欺霜赛雪、凝摘月的桃却让叹为观止。
仙子的雪腹自无那般惊心魄的皎弧,却也是柔软带着腴,更何况我曾经便在娘的腹孕育成,自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
袍虽简而不陋,手感顺滑,但万万比不藏于其的小腹,游弋抚摸之,雪腹与绢泾渭分明,却又能体会到似软还凝的触感,教罢不能。
妙纷呈的触感能勾念,反倒让我有些疑问:「娘,孩以前在你肚子的时候,娘是不是行不便得很哪?。」
「那是自然,娘怀了你这个心啊,那是每走步都小心翼翼的,别说舞刀弄剑了,就是时、体态失衡都怕伤着了你。」
仙子手在子抚摸,轻笑浅语,似也回忆起了身怀的景,「而且娘的肚子那时候圆滚滚、胀鼓鼓的,霄定然不喜欢看。」
「孩那时也瞧不见哪……。」
「坏霄,早晚有你能瞧见的机会~」
娘似啐还嗔,顿时教我省起子的约定:待我登临先,仙子便会为我孕育怀,
子效于飞已是了纲常,娘竟还要为我受产子!。
以我子缘之、以当今理道德之苛,那将是真真正正、不折不扣的孽子!。
然而我却没有毫畏惧后悔,反而全是无言喻的禁忌快感,方才还规规矩矩的手,已是渐渐往仙子双间探去。
恰在此时,娘为整理的手好似无意间便落到了我的腰,那抹随风拂来的触感其实恍若不存,但我却立时便止住了急作的手。
无他,肾脉刺痛记忆犹新,料想娘自不会拒绝的万般求索,但说到底自己受痛不说,还要累得仙子牵挂忧心。
我虽感无奈但并不怎么郁闷了,因为这刺痛乃是子欢和的明。
正如娘所说般,我当时已享受了仙子婉柔逢迎的服侍,这肾脉不适之感惟我自招,本就应当早有准备。
我的魔爪不再探入,娘的手也抚为揽,似女子依在眷侣身旁,轻声笑道:「娘还以为霄又要忍不住了呢~」
「是没忍住,但也怕娘心疼孩。」
娘风化雨的举止让我不再亵渎,但手却没回原位,反在娘雪腹缘与阜缘接之抚摸。
倒非我「不识好歹」,只是存有疑虑:我明明记得娘的身子这有小撮软绒,此际隔着袍服却毫不能察觉,左右抚摸轻轻按压也只能触到膏脂般细腻的肌肤。
「本来娘已与霄结为妻,君有所临幸,清凝自该逢迎,只是霄阳虚过度,为长久计,万万不可轻忽。」
仙子柔软语仿佛糖灌入脑,好似百依百顺的妻眷,又似关怀宠溺的慈。
「娘估计,不消两年,霄便能有迈入先的资本,届时再无阳失衡之患,霄便是要笙歌娘也依你,成不成?。」
「娘所言,孩自无不可。」
我靠着娘的肩歪了歪,权作回应,「况且孩也知晓其利害,娘是真心实意疼孩,为孩着想。」
我并非心窍便蛮不讲理之,娘软语相求般的劝说满是疼关怀不说,更有着我心知肚明的后果。
间与仙子享用次尽欢好已是极限——设若如次那般状,这个期限恐怕还需拉长——倘若我继续心作,必然脉如针刺、雄风难振,即使强成鱼之欢,非但有阻塞武道之危,更有伤身害命之险。
这绝非虚言,我已在娘身体验过数次,那阳泄之状、浑身虚脱之感以佐《御女宝典》的脱阳致并非妄论。
只不过,在娘的暖仙泻千的快倒真个令神魂颠倒,哪怕事后有诸般不适也心甘愿。
有时甚至会想若是晋入先之后阳稳固了,是不是就体会不到这种畅快淋漓的快了,颇有些患得患失。
「霄真乖~」
娘宠溺再不吝啬,在我额吻了记,我亦吃吃傻笑。
若不知我们所谈论的乃是悖逆、子之事,恐怕任谁都要觉得子深的之乐令羡慕。
粮吃尽,稍觉口渴,本该饮解渴,谁料个念却划过脑海,于是咽了咽口道:「娘,孩渴了……。」
「娘去拿净给霄……。嗯?。」
我既不起身让开,也不多言语,就只直勾勾盯着娘前衣襟,仙子似乎也现了的异状,声鼻哼却没有半分疑问,反而满是果然如此之感。
娘衣物向来宽松,玲珑曼妙的身姿尽数被遮掩,但我与娘裎相见过,自是知道娘的衣物藏着的是何等鬼斧神工、浮凸销魂的胴体。
娘的实非我手所能掌握,但此时却不能窥见其雄伟,只见到衣物少有起伏,而我脑海浮现的却是夷如平的雪腹方两颗饱满耸的,凝如膏脂、圆如皓月,又点缀着冠绝芳的嫣蔻珠。
我正在娘腹停驻的手,抓住仙子的衣袍,轻轻扯,襟立刻紧贴娇躯,半点泄,对宛若雪照脂凝的却如月升、呼之,仿佛被风吹起了红盖而的嫁娘羞面。
「原来霄想要的是这个『』啊!。」
娘看似恍然悟,实则好整以暇。
「娘倒不知霄越长越回去了~」
我无暇顾及娘的捉弄,愈痴道:「娘答应过孩的不是?。今孩还尚……。」
无需多言,想必娘已然知晓子打的是什么哑谜了。
「霄这时记倒赛过神算子了,也罢,左近反正无,娘就遂了你的心愿。「仙音刚落,只手便在我的视野现,已然捏住了腰间帛带扯松了几分。娘如此百依百顺,反倒让我静心,连忙阻止道:「娘且慢,孩时言语,娘切勿轻举妄。」
抬看,娘笑望着子,满目尽是宠溺、疼,还有欣慰。
我已然知道,娘方才宽衣解带之势并非逢场作戏,倘若我不言阻止,仙子定会遂了子的心愿,子就在这旷野袒、嗷嗷待哺。
「娘都准备『牺牲相』了,霄倒是踟蹰不前了。」
娘似嗔实,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是个会折磨的~」
「娘片苦心,孩感激不尽。」
我自不计较仙子语微不可察的揶揄,双手捉住娘的柔荑道,「来孩阳虚复,此举不过自讨苦吃;来荒郊野外的,孩也不忍心教娘,万被外瞧去了,孩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到底,还是霄打翻了醋坛子~」
娘莞尔笑,柔荑微微用力向外抽,多半又想捏我鼻子,却被我刷牢牢抓住,理直气壮道:「孩就是吃醋了!。娘是孩的妻子,当然只能给我个看。」
「是是是,娘的身子只给霄个瞧~」
仙子的目泛起了些许烟雨蒙,竟有些了,我也心柔,捧起娘的柔荑送到面前。
这不瞧不要紧,目触之,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娘的手纤纤,如葱,肌肤如雪,淡无纹路,些许在莹若隐若现,仿佛真是质雪凝的物。
拿到前细细观赏,却见这只手的手背、手心、关、尖无不完,傲霜胜雪,好似泛着微弱的莹,比之菩萨临尘、龙女托更有仙意。
「霄瞧傻了?。」
「娘这么,孩怎能不痴?。」
闻得此言,我心神稍复,却厚颜无耻承认了,更将手置于鼻,深深了口气,但觉股若有若无的清雅淡钻入脑,非非麝、胜胜麝,令我神怡魂静、身心俱舒。
「霄就这般喜欢娘的味道?。总喜欢在娘身嗅着嗅那的~」
娘目微眨,似在揶揄正罔顾从身之的躯体索取味的子。
逆子却毫无自觉从手背嗅到手心、从尖闻到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娘身的味,孩喜欢不过了!。」
娘不檀口、、、各有异,就连月也有股味,当然令心醉神。
嗯?。
月?。
我福至心灵、突奇想,张嘴便将近在咫尺的柔荑入嘴,迫不及待顺着尖环绕舐起来,像孩得到了求之不得的糖,口立时便沾了。
「呀~霄怎么这般贪嘴?。连娘的手都要吃吃~」
娘捂嘴轻笑,目微眯,半是宠溺半是揶揄瞧着子吮自己的手,却似全然不口阻止我的荒唐行径。
我得鼓励,将娘的都吮了个遍,全都淋淋的「娘的手没有半点味道,可惜霄吃得这般用心。「仙子此言不虚,虽说她神功盖世,但到底体凡,形态纵神妙,却不可能尝半点甘味,可我心却比吃了蜂还要甜。「孩就是喜欢吃娘的手!。」
话音落,我又将娘的尖入口,滋滋嗦吮嘬起来。
「霄这般嘬弄,倒让娘想起你时的样子来。」
娘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莞尔笑,另只手摸着我的道,「有时娘哺被你咬的疼,便也用手给你,这样你就不会哭闹了。」
「好呀,原来小时候就这般清凝作弄自己来的君啊!。不行,孩要惩罚娘!。不然不以正威、不以匡视听!。」
我听这还得了,「清凝且从实招来,当时是哪只手冒名替、欺骗于我呀?。」
「君好威风呀~是这只手。」
我的点心思自然逃不过仙子,娘心领神会,晃了晃另只自由的、尘不染的素手,「却不知霄要如何惩罚娘的这只手呢?。」
「孩要——」
我故意拖长了话轴,在娘宠溺的目说了自己的惩罚。
「狠狠吃她!。」
「娘的君真是赏罚分明~」
娘莞尔笑,似是无可奈何,「正所谓『有,家有家规』,清凝自知有罪,伏认罚,请君执。」
说罢,仙子便将另只净的手恭敬送到我面前,仿佛等待官差落的弱女子。
「哼哼,这还差不多。」
我自鸣得意,放过了沾满自己的口的柔荑,将仙子自送来的「罪犯」
入嘴,卷,便细细品尝。
我好似扬眉吐气的得志小抬瞧去,对娘似笑非笑的仙颜,却是再也忍不住,吐手,噗嗤声笑得前仰后。
「哈哟,娘和孩玩这些孩把戏,倒也忍得住没拆穿孩……。」
「只要霄喜欢,娘的手给霄吃便是,为何要拆穿霄?。」
娘悠然答道,仙颜满是宠溺,运功将双手的口除净,又为子整理起衣物来。
我点应道:「娘真好——娘,吃饱喝了,咱们也休憩够了,可以了,还得在落前赶到楚阳县城呢。」
与仙子场嬉戏,虽不艳旖旎,但也够让我心满意了。
虽然能细细临幸娘的另只柔荑,但来方长,何愁不能再次亵玩?。
「好,都听霄的。」
子起身稍作整理,再次跨策鞭,齐往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