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2)

【夜行者】(2)

作者:yingwuqu

2018/11/15


字数:7169

云收雨散,何声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一点。

下午的新生教育一点半开始,现在赶过去倒也来得及,但是刚干完美人儿姐

姐,自己余兴未尽,何弦更是还趴在自己身边微微抽搐,看着姐姐被撞击得通红

的小屁股,腿间汩汩流出的白浆,以及细长秀美、时不时蜷缩一下的十根脚趾,

怎么也舍不得这会儿就离开。

何声俯下身去,揽住何弦双肩,将她拉到怀里,揉着被手掌打出红痕的梨奶

,心疼地道:「姐,刚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疼坏了吧?」

何弦高潮方褪,还没什么力气,星眼乜斜地飞了弟弟一眼:「讨厌,揪人家

奶儿还不够,还打人家奶光,我……都爽死了……」

最后四个字声音极小,嗫嚅出唇,寻即无声,不是何声和姐姐耳鬓厮磨,几

乎听不到。

「这么说,姐姐其实不讨厌咯?」

何声笑着问,「对了,什么是奶光?」

「巴掌打在脸上,叫耳光;打在那里,可不就是……奶光……」

何弦脸上飞红,低声道,「也不知道你从哪个小狐狸精那里学来这一套法子

,还好意思用在姐姐身上。」

「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

何声笑道,「我的法子都是在姐姐这里研究出来的,哪有小狐狸精能像姐姐

一样爱我,还随便我摆弄呢?」

「嘁,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秦舒要不是还在上学,都恨不得要给你生孩子了

吧?你要怎么摆弄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其他那几个,倒是真未必。」

何弦不屑地嘁了一声,两条雪臂环上了何声的脖颈,「好在,我这弟媳妇考

到理工去了,你怎么跟她排档期我不管,只要进了家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何声闻言笑了笑,姐姐何弦在学校是院长、老师都认可的好学生,平时在学

院帮助工作之外,还帮院里的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之类的项目,虽然大三的课已

经不多了,但几乎天天要到院里上班,再加上学校考虑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

,一向对本科生夜不归宿查得很严,何弦作为学生干部、预定的保研对象,自不

能跟学校对着干,故而虽然自家就在学校旁边,晚上也很难回来住。

而何声作为新生,更是学院严格管控的对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

好在何家父母都长期在外国,左邻右舍又都去了养老院,周末在家里玩倒是

没有风险,于是姐弟俩事先约定,平时住宿舍,周末和假期再回来同住。

不想刚开学,何弦就把约定「破坏」

了。

想到这里,何声不禁又抓住姐姐的奶子揉了揉:「小色猫,吃饱了没?能饱

到周末不?」

何弦见弟弟调戏自己,啐了一声,往何声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坏了,总算刚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

说着,捻了一把何声的肉棒,「这坏东西,关键时刻还真管用。」

「我还说,你怎么不穿内裤,又穿了前开的奶罩,奶头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敢情是燥得发骚了?」

何声佯怒,拍了姐姐屁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该操你,让你慢慢浪。」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儿嘛,院领导男的多,不好跟着跑前跑后,就让

学生工作的胡老师带着我过去,代表学校帮忙。结果……」

「结果你就发情了?」

何声嗤笑。

「什么发情,说得那么难听。」

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议。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这么说,场景很色情?」

何声好奇地追问。

「嗯……」

何弦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早上六点半,因

为这一天没有工作安排,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勉强忍住按掉来电的冲动,咕哝着看了一眼手机,是院里学生工作办公室

的胡老师。

虽说何弦在院里帮忙,算是她的下属,但非工作时间来电话倒是破天荒的事

情。

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急促的中年女声:「何弦吗?我是胡雅玲。你在宿

舍吧,赶紧到实验楼门口来。事情很急,来了再跟你说。挂了啊。」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何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来电里的声音确实是学院的胡雅玲老师,这做不得

假。

既然领导召唤,那也只有跑一趟。

于是,何弦翻身起床,轻手轻脚地脱了睡衣,穿上内衣,罩上一条连衣裙,

蹬上帆布鞋,就噔噔噔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楼门,往左手边直走去,有个百米,就是实验楼。

何弦路小跑,不消几分钟就赶到了。

当她到达实验楼楼时,在那等候的不仅是老师,还有院长和分管

工作的副院长,楼还停着警车和救护车,有担架正从楼来。

何弦顿时心紧:「这是怎么了?」

看见何弦到了,老师几步就走了过来,小声道:「你可算来了。咱们

有几个女昨晚在被……那个了,现在还昏不醒呢。跟我去医院

,院长他们都是男同志,不好跟医护士细问检查况,只能靠咱们了。」

何弦点点,就跟着老师了院长的车。

这次是院长自开车,副驾是副院长,老师和何弦坐在了后

,救护车了,院长板着脸也踩了油门,缓缓开了清晨的校

开了分钟,车个说话的都没有,气氛非常的凝重。

后还是院长打破了沉默,叹了口气,道:「这几个女到底怎么回事,保

有说吗?」

「我刚才去保安值班的方调监控了,她们的图书馆,分进

了实验楼。咱们是点半锁楼嘛,属于正常况。」

副院长绪低沉回答。

点半就要锁楼了,刻进实验楼,门口保安就不拦?这

都是什么吃的,渎职!」

院长怒了。

何弦印象,还是次看院长这么脾气。

副院长不说话了。

概也知道,院长现在气,要是对事这霹雳的反,并

不在于保安到底没什么,又或者了什么。

赶在院长气,自己再怎么婉言解释,也没什么用。

而且,反正院长的矛向的是校保卫,又不是工作室,

自己又何必替别呢?「就算刻进实验楼正常吧,临锁楼门前,

他们就不遍楼?早开楼门巡视,都现受害者了,还没现作桉

?作桉的那混难道会飞不成?」

院长气咻咻继续骂保卫,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班的车,而是保

长那张苦脸。

院长自顾自骂了顿保卫,火气稍微消了点,又提了个问题:「小

你通知家长了吗?」

老师不敢怠慢,从后座看了院长红涨的侧脸,小心回答道:「这几

都是外省考过来的,家即使接到通知,也赶不过来。我想,还是等她们

醒了,或者况确定了,再通知她们家。」

说到这老师顿了,似乎在考虑接来的话该说不该说:「而且,

如果醒过来以后,不愿意让家知道,而我们已经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个女在僻静事,或许还好说,现在子就是个,警

车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还昏不醒,不跟她们家说,万况恶化了,

咱们不是更不了?」

院长叹了口气,「到时候,本来是连带责任的,也变成直接责任了。」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老师迟疑着道。

「等检查结果来再说吧。」

院长,「现在打电话,家家问,我们孩子到底了什么事,咱

们确实也不好回答。我现在担心的,其实不是这起强桉,是昏啊。强桉迟

早能破,这几个要是直昏不醒,可怎么……」

在院长的唉声叹气,车开到了医院急诊楼,何弦在楼门口跟着老师

车,跟院长副院长两位号称「去停车」

的男士分开了。

老师拍了拍何弦的肩膀:「今辛苦你了。我怕这边盯不过来,所以叫你

忙。要还是我来跟他们说话,你我打个手就行。」

说着,两就到了分诊老师客气跟坐在后面的小护士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们是跟刚才那两辆救护车来的,刚抬进来的几个女在哪,我们想

去看看她们。」

分诊的小护士抬起来,看了何弦和老师:「刚抬进来那个?应

该是在急救室吧,现在医和护士长都在面呢,正在检查,你们不能进去,在

外面等着吧。」

正说着话,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多岁的护士,冲着分诊喊了

声:「梁敏。」

小护士清脆应了声:「护士长,我在呢,这就来。」

说着,噔噔两步就跑了过去。

老师知道这是刚才小护士梁敏提到的护士长,赶紧拉了把何弦,两

紧跟着迎前去。

这位护士长岁的样子,罩在护士帽,鹅脸,丹凤

,澹澹的两道黛眉,薄薄的两片,显得很是练。

老师看她吩咐了梁敏两句,就要转身回急救室,赶紧前打招呼:「护士

长,您好,我是R院的雅玲,这是我们室的小何。刚才送来的

,是我们院的。我们院长是男士,不太方便过来,就让我和小何过来,看

有什么我们能的。」

护士长很客气点了点:「老师,您好,我是张云淑,急诊心的护士

长。正在检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这几个女况不太好,目前还于丧失

意识的状态,已经了仪器监测命体征,幸而各项标还比较平稳。现在,我

们在身体各方面的检测。你们可以进来看。」

老师和何弦有些惊讶对视了,她们已经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

准备,没想到医院居然让她们进去看检测现场了。

既然有这样在时间了解况的机会,两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按照护士

长的示,分别洗过手,戴了手套、帽子,就起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宽阔的间病面摆着张病床,床边是各式各样的仪器,

何弦也不认得,只知道其屏幕起伏的应该是心电图。

每张床躺着个女,脸带着氧面罩,口贴着电极,肢摊开,



何弦凭借1。

5的视力打量了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在系见过的面孔,但名字却不

太叫得来。

此时这个女个全身赤不挂;两个,但穿着的连裤

袜没有脱,只是裆口被扯了整个;还有个也近乎赤

,但脚还穿着双可腰棉袜。

看到这样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在脑子猜测着:这个女昨晚为什么

去实验楼,又是怎么在被男抓住,被脱成这个样子?要把个女弄成

这样,究竟是几个男身呢?那些男子,是不是都进了她们的

?她们的子面,现在是否已经有子着床?想着想着,何弦就觉得体

股热冲,把她的脸烧得滚烫。

张护士长概没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严肃老师与何弦绍着诊

断的况:「从我们的检查看,这几个女都被侵犯过,都检了男

子,另外体表,特别是脚和袜子,也有液残留,但不知道是

是多个的。另外,女肢、脖颈等部位没有瘀伤,也没有刺伤、划伤,不

般被强者遭到威胁或迫的样子。部位有青红的淤,应该是犯

力捏抓的结果。从外表来看,这几个女似乎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可是如果她们没遭到严重伤害,怎么从现到现在都不省事?」

老师敏锐问。

「两种可能。」 新域名 2h2h2h 点 C0㎡

张护士长继续严肃回答:「种是她们受到了其他的伤害,比如部遭

到重击,了脑震,或者脏受到了伤害。不过如果有这些伤害,般来说

外表也不会毫无损。我们给她们个全身CT,隐患。另

种可能,是她们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受到的神刺激太,导致她们进入了休

克状态。现在监测她们的命体征,就是担心在这种现意外。」

老师沉重点点,无论哪况,都不是院和她所乐见的。

的角度说,被强(或者?)之后昏不醒的,将给

带来烦;从的角度说,她作为跟接触多的老师,作为个有女

,也不愿意看到落到这么步。

何弦倒是没有老师想得那么多,作为个女,她看到同院的姐被

摆弄成这样,在怜悯、同之外,还有些好奇。

趁着老师和张护士长说话,她凑到距离近的张床前,想要仔细看看强

桉的女角之

前的这个女留了,又黑又亮,约能披到背后,但如今由于

的落难,也只能纷纷洒在枕

看到这,何弦概有印象了,这应该是研姐,虽然不常

现在院,却是图书馆的常客,好多男甚至戏言,她那了图书馆的

入座率。

看,娇的瓜子脸,细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翘的鼻,略厚却不难看的

——果然是陈欣,何弦想。 越过线条略有些刚和不长不短的脖颈,就是两条突的锁骨,以及

凹进的肩窝和圆润的肩

再向,是对秀挺的笋,尖翘的子,配端玫瑰红的晕,

还有点闪烁的银,秀无限的风景。

「都红成这样,快黑了,也不知道被吃了多少回。」

何弦有些恶意想,「听说她经常去约会,是不是饥渴得送?」

越过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说那两只尖尖的子是云双峰,这片雪

平坦的界就是平原。

平原间有个凹去的小窝,像是泓泉,充满了诱惑力。

不过,现在这泓圣泉已经被涸的浊封锁住了,应该是昨晚犯罪者

在了这妙的脐窝

再向,是变得满的骨盆,以及随之被骨盆撑起的胯部,陈欣的腰虽然不

太细,却被更宽的胯所遮掩,如果用传统的选观念看,陈欣无疑是「好养」

表。

本应有的也无,不过何弦才不信她是虎,「应该是男

喜欢没的,所以让她刮了吧?」

由于没有,陈欣的部就目了然了。

薄薄的,像两片小扇子,两张的联结起着个红的、

小的疙瘩,包皮已经褪去了,泛着的小,还闪着点点银



何弦自己看过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带着他欣赏过,自

然知道那是蒂,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闹着玩,都没看过

这么蒂。

「真是不要脸。」

她不禁暗暗啐了口陈欣。

再向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

陈欣的脚比何弦要两码,弓很,脚掌并在起,能形成个小馒

的窝,现在这脚窝也沾了很多液。

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的坏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面打呢。

而且陈欣这那么红,蒂那么,被完多久了,还肿着不

,床还不知道要有多

「哎
?」

何弦忽然觉得哪有些不对,固然应该是红的,蒂也可以是很很不

要脸的,但那反的银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钉、钉不成?她步并

作两步走到老师身边,小声说:「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

不是有几没检来的伤?」

经过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个女蒂,都被进了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

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炎甚至化脓,只有

把这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来后再分别,这

手段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针要是在入或者拔的过程断在

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来的手术就更烦了。

可是,被害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来方便,就把整

或者整个蒂竖着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的感觉。

在夜晚的,自己赤身体躺在个男不紧不慢针来,

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坚挺的,揉捻番,确定已经变得坚

,就慢慢从心的孔送针去,那针像火炭样,慢慢烧灼着自己的通

道,自己想要挣,又挣不了,男冷静而坚定直往按,直到针尾没入

,确保拔不来为止。

然后,是另子,也被番蹂躏后,从穿了针去,男还刻意揉

番,保把针尾没。

后,到自己的蒂了,那不要脸的蒂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

左手两个手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狠狠戳去,针戳穿了这肥疙瘩。

「啊,戳歪了。」

不带感说,于是将针拔来,调整了方位,又戳去……何弦

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裤接触的方倒是开始觉得

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开始分泌,弄裤。

同时,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起之后,

摩擦的结果。

「好几没跟小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

,让他喂饱自己。」

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穿了的蒂,陈欣昨晚

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穿了那几个呢?那针不知道有

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到更深的方?那么,要取来的话,会不

会需要把子和整个开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的热从由

,转为由,她知道,这是要从小来的前兆,再这样

去,可就真没看了。

她红着脸,对老师说了声:「我要去卫间。」

就匆匆跑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来不远就是卫间,她进卫间的小隔间,刚把裙摆

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裤,就觉得热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阵「呜呜呜」

的闷叫声响起,股清亮透明的从小,把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幸免于难。

沉寂了分多钟,瘫坐在的何弦终于有力气

裤是没要了,刚才来,沾染在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

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来舒服。

她想到这,当机立断裤褪到脚踝,再抬脚,让裤顺从心引力

的召唤落到

何弦嫌弃两个手,将小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纸,把擦了遍,手所过之,却觉

得小部有些异样感,低看去,原来蒂也已经膨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

,都有小小。

用手按了痒感直透门。

「你也很不要脸,次再这样,让小声穿了你……」

何弦小声对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噫,不会就是小声


吧?」

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跑来跑去的,力气

不小,按住个女够了,论敏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

印象,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

套又羞耻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问手段,针刺,正好也是其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姐弄到了

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可能是还不够爽,就用针她们

蒂取乐。

「小声真坏,吧,还让拔都拔不来,要是太深了,就必须把

切开才能取来……啊啊啊……」

何弦手捏着自己的蒂,手从解开的领口探去,颤抖着打开

的搭扣,伸进去捏揉自己的子,「这不要脸的,这子,迟早要

被小声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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