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3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11.1
武月坡被带走后，警察来找过我一次，我拿出一把逼真的塑料刀，说这就是凶器。
警察把刀拿走调查了一下，没查出什么，就对我批评教育一番，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的几天里都没见到武月坡，有时能见到花四娇和陆厅达一起溜达，两个人又好得像一个人了。
我找了一次蓉阿姨，问她有没有比赛那天的精彩照片，想让她发给我几张。
她非常生气地说：“你是什么用心？咱俩拍的都是接吻的照片，有什么好保留的？”
“留个纪念嘛！”
“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你还嫌依依受的刺激不够？你看看武胖子那天说咱们的话，难不难听？”
“他那是狗急跳墙，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你算了吧，别再花言巧语了。”蓉阿姨不但训斥了我，而且和我对调了房间。这样变成了她去我的房间和依依同睡，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不高兴地说：“您这不是强行拆散我和依依吗？”
她说：“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和依依同住，你就不会来骚扰我了，也不会有人传言你和继女同居了。”
我心说：自己真是作茧自缚，好好的蜜月之旅变成了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旅行。
郁闷之余，我在蓉阿姨的房间打开笔记本工作站，再次研究起那个有硬伤的那个项目。这个项目很是奇怪，每次审视都觉得有无穷潜力，深入探索之后却如踏入泥潭一般，总是空手而归。它就像是一个无法证明的数学猜想，始终散发着无穷的魔力，不断吸引我向它靠近。
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再次联络电脑大神“南宫第二”，向他请教破解之法。他这次没有多谈技术方面的内容，只告诉了我一句话：珍宝和垃圾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咦，这句话好像是在暗示什么。我再次分析了一下那几家竞标公司的项目软肋，索性对这个有硬伤的项目重新包装了一下，采用的是所有这些软肋的对立面，这样，这个问题项目就更好看了，至于内容，还是处于混沌之中。
整整一天，我都像一个困兽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想的都是这个项目。既然原版本的内容无法破解，我索性以这个包装为依托，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版本，里面的内容全部换成针对别家公司项目软肋的内容。但是这个太难了，因为这些软肋本就难以克服，我又把它们集中到一起，几乎成了无法解决的天堑。
现在我手里等于有了两个版本的问题项目，它们的外包装完全一样，区别是版本一的内容理不清，版本二的内容理得清，但是无法解决。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还在想这个问题。正当我苦思不解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速速赶到蓝爱大酒店。
听她的口气很急迫，我不敢怠慢，拿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就赶了过去。估计是他们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查看我电脑里的备份。
到了酒店的会议室门口，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严重。妈妈和米开罗都在等我。他们把我拉到茶水间，神态严肃地跟我说：“今天要进行正式的竞标，我们决定派你上台陈述。”
我不解地指着米开罗说：“还是米哥上去最合适，整个标书的制定过程他都参与了。”
妈妈为难地说：“刚才米开罗上台的时候被人认出来了，说他没有陈述资格。”
“谁这么事儿多？不是纯心找麻烦吗？”
米开罗想了想说：“好像是筑鹰公司的那个代表，叫……武月坡。”
“是那个混蛋吗？我知道了，他跟我有仇，这是存心给咱们添堵来了。”
妈妈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小米说，投标的基本流程你基本了解，现在只能让你上去了。”
“但是……我没有参加过竞标，什么都不懂，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了。”我有点紧张地说。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事情还会糟到哪里去？反正咱们就是碰碰运气，你也不用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会怪你的。”妈妈鼓励我。
得到妈妈的支持，我心里暖洋洋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毕竟为妈妈分忧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如今遇到这个机会，当然是不能退缩了。
想到这儿，我爽快地答应道：“好，我来上。”
妈妈把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我：“这两个项目已经查完数据库了，没有问题，小米把漏洞都修补好了。”接着，米开罗把我拉到一边面授机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轮到我上台的时候，武月坡果然又跳出来质疑我的资格，妈妈的同事解释说我现在属于借调阶段，是有资格做陈述的，他才悻悻地坐下了。
这时我注意到，竞标大会的关键人物，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坐在评标委员会的中间位置，她的表情很平淡，看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恐怕她早已经忘记和我结拜的事了。
陈述的开始阶段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台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气氛太压抑了，真想破窗而出，逃离这个布满硝石与硫磺的易爆之
。
武月坡看着我结结
讲话的样子，
副幸灾乐祸的表
。
所幸，看到了
信任的
神，我感觉
子又有了信心，心说：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那样会留
辈子的
影的。
我稳定了
绪，开始
绍那
个项目。自己对这部分
本就
极而
，米开罗又给我提前
了辅导，因此渐渐进入状态，语言也
畅起来。
随着我的陈述结束，在武月坡的授意
，
有专家
我们标书的
略显单薄
些，项目也缺少竞争力，整体
平在所有竞标
司
名非常靠后。
这种反馈也是我意料之
的，本身
司的实力就不如那几家
巨
，我们准备投标的时间又很短，能
到这个程度也实属不易，加
武月坡
直在旁边使坏，想要
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整个提问环节
，
晶芸都没有说
句话。
回答完专家的问题后，我正准备
，
忽然站起来对
晶芸说：“
董，我们还有
个项目没有陈述，能不能再给我们
点时间？”
晶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终于开口道：“可以。”
我有点
懵
看着
，自己已经把
个项目都说完了，如果还有没
绍的，只能是那个带
伤的项目了。那个项目是有问题的，怎么能
得了
面呢？
看着我疑惑的
神，确信
点点
，这就把我
到
个困境，没
，只能
着
皮往
冲了。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问题项目的
个
本展现在
屏幕
，滔滔不绝
讲了起来。讲述过程
，看到武月坡等
不屑的表
，心
很不爽，
脆话锋
转，借着宣传自己的项目，把所有投标
司的项目弱点都分析了
个遍，我当时的想
是：你们不是都牛哄哄的嘛，这回我好好给你们曝个
，让你们也乐呵乐呵。
由于我的犀利点评，
所有投标
司的
表都脸
变，我的每
句话都戳到了他们的痛
，竟然令他们无
反驳。
晶芸这时像
现新
陆
样坐正身子，开始认真倾听我的讲述。她平静如
的双眸渐渐
了
惊讶。
我像开闸放
样，滔滔不绝
把其他投标
司的项目轰了个体无完肤，心
别提多痛快了。我结束
言后，
鸦雀无声，无
再敢质疑我。小胖子武月坡也面
铁青，
言不
。
晶芸见没
吱声，就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我回答得都很完
。她看到没
再提问了，就建议休会讨论
。
离开会议室后，
夸奖我的表现很
彩，尤其
后
段的
言横扫千军，简直是视
英雄如无物。
得到
的赞
，我非常兴奋：“看来前段时候没有
准备，今
都派
用场了。”
悄声说：“你今
言的时候神采飞扬，气宇轩昂，样子超帅的，很多女士的
睛都亮了。”
“原来您也觉得我帅啊。”我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帅了？”
米开罗还是比较冷静的，他跟
说了几点担忧，
要是怕
后这个项目
旦被采纳，到时没有
可
差。
这个时候显得非常淡然：“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她似乎有某种预感，提前安
几个同事准备签约事宜，还让两个女同事给我化妆，并换
套名贵的
服。
临近
午的时候，果然传来好消息，我们
标了。多数同事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唯有米开罗眉
紧锁。
对于这
切泰然
之，仿佛
切都在她的计算之
。她
不停蹄
又安
步的工作，米开罗也被她派去
理几个项目的细节问题。
家各司其职的时候，我用电脑再次访问了
司的4号数据库，意外
现了跟那个问题项目有关的
些资料。
到了午餐会的时候，我被
带到宴会厅，她让我去陪
晶芸说说话。我皱着眉
说：“
，我跟她又不
，没什么可说的。”
“你们不是拜了把子吗？还
换了信物？”
“
次都说了，那是喝酒之后
的事，我
点印象都没有了。”
“咱们虽然
标了，但是还没有签
同，是不是应该再加把劲？”
“我看
董不太愿意搭理我，换成周哥或者王哥去行不行？他俩都挺会聊
的，而且更成
稳重，说不定会逗得
董开心。”
“我已经让他们俩试过了，不行。”
“您确定我去了就行？”
“
拜都拜了，还差这
后
哆嗦吗？”
“拜什么拜？您是让我去拜把子，还是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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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这个
同事关咱们
司的
存
，利害关系还用和你细说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有点不
愿
走到
晶芸身边，笑着和她搭讪，结果被她的两个保镖无
请走了。
到了晚宴的时候，我再度试着靠近她，由于那两个保镖的存在，又是无功而返。
之后连续
，
晶芸都只字
谈签
同的事，我与她多次沟通都我什么？”
“我叫您……
董。”
“这……
适吗？”
“那，叫您
女士，行吗？”
“当然不行了。”
“
领导？
阿姨？
……
姐？”我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差点要叫她“
祖宗”了。
晶芸把杯子放到茶几
：“你
概忘了那
喝醉以后的事吧？”
“对不起，
董，我那
喝断片了，真的记不清了。”
她的眉
微微皱了
，像是略带不满：“你先叫我芸姐姐，后来又叫我小芸芸……”
“芸姐姐？小芸……芸？”我听了有点恶心，那
晚自己会那么
吗？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
那样叫过我，包括我的老
。”她的
忽然放
奇异的
芒。
她的
神让我吓了
跳，急忙改了口：“芸姐，真对不起，我那
喝多了
说
道，您千万别忘心
去……”
“你还记得我管你叫什么吗？”
“不会是‘小
’吧？”
“你只答对了
个，除了‘小
’，你还让我管你叫‘
’。”
“芸姐，我那是不分
小，不分尊卑，您叫我小
就行了。”
“你还给我唱了
歌，说是专门写给我的。”她又抛
个
。
我的
更
了：“什么……我还会写歌？是什么歌？”
她笑道：“后来我查过了，那
歌根本就不是你写的，是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
“对不起，芸姐，我喝多了喜欢
唱歌。”我尴尬
说。
“你不唱歌以后，就开始给我起绰号。”她淡定
继续爆料。
“什么？我给您起绰号？不会吧？您千万别信。”她的话让我坐立不安。
“不信？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你说我长得太胖了，肥得
油，让我跟厨
打声招呼，
次烤全猪可以把我放进去，说比真猪
还好吃……”
我慌忙站起身，规规矩矩
给她鞠了
躬：“对不起，芸姐，我酒后无德，满嘴
吣，您就当我是放
，不要跟我
般见识。”
她没理我，继续往
说：“你给起的
个绰号是‘
喜丸子’……”
“
喜丸子？我明
了，芸姐，我可能是夸您长得富态，有福气，喜气洋洋……”
“不，你后来解释了，你说我长得太
满了，
前两个
像两个球，腰
两个
股
像两个球，加起来不正
好是个球吗？”
听到这，我心暗暗叫苦：依着自己的脾，当时有会这么说，来，我确实觉得她胖，来，她肯定不会无聊得编这些话骂自己。我那晚喝得道，加心不爽，真要对她说了这些调侃的话也是保不齐的。
没等我道歉，她接着说：“后来，你又给我起了个绰号‘口锅’……”
“‘口锅’？那是什么意思？”我对那晚的事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个绰号你也解释了，‘口锅’就是说，我的面扣两个锅，股面扣两个锅，这些锅都不会掉来……”她本正经说着。
看来，这个“口锅”还是讽刺她股。我真恨自己，没事给别瞎起什么绰号。我确定，那晚她肯定没喝醉，否则怎么会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想想也是，自己还是太了，她身为个百亿女富婆，肯定身经百战，怎么会轻易喝醉呢？
“你给我起的个绰号是‘佩哥’……”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好打断她的话：“芸姐，您别再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同事吹牛了。”
“起完绰号以后，你就开始哭，直在哭，说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你说的是你的妻子吗？”
“对，是我的妻子，那我们吵架了，所以心有点郁闷。”
“看来你们的感肯定非常好，你当时哭得可伤心了，连我都有点感了。”
“唉，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安慰了你几句，你就拉着我的手说我柔体贴，非要和我结为金兰之好。”
“什么？是我提要结拜的？”
“对呀，也是你提换信物的。”
“对不起，董，请原谅我不知深浅，”我急忙掏那枚蓝钻戒递给她，“我把戒给您带来了，您收好吧。”
她冷冷看了戒：“我次已经说过了，送去的，我是不会要回来的。”
我嗫嚅着说：“那……您能把那枚坠还给我吗？我可以给钱的……”
“你觉得我缺钱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您能把坠送给我吗？”
“不行。”她的语气很坚决。
我无奈说：“董，要是您没事的话，我送您回间休息，怎么样？”
“为什么要回间？这不好吗？”她意味深长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似乎有点太安静了。哎呀，我子想起来，好像这个楼层除了宴会厅之外，就只有这间豪华套。我几乎可以理解为，整个这层楼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尴尬咳嗽了
，起身往门口走去：“
董，这样吧，我去把您的同事叫来，您不是说晚宴后要签
同吗？”
“不用叫他们。”
“那……我把我的同事叫过来……”
她的声音冷静
从身后飘过来：“你也不用叫你的同事了，你们郑总说，今
晚
由你负责
定这份
同，她保
你会听从我的调遣，任我
挥。”
“什么？”我吃惊
回过
，看着她镇定而从
的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