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12日
16.4
周末很快来到，我和林子凡来到成人用品商店去找欧利上老板。他一见我俩来了，马上拉上窗帘锁上店门，神秘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小瓶黑漆漆的药。
看到他手里的药只是用一个简陋的小瓶子装着，里面的液体也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心里觉得有点没底，转头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试探性地问欧利上：“这就是你说的壮阳神药吗？”
“是呀。”
“看着有点像普通的中药……怎么连个包装都没有？”
“很多好药都没有包装。”
“能试一下吗？”我对于这些所谓的神奇药物还是半信半疑。
“这次不行了，”他严肃地说，“这个药很贵，而且货源非常紧缺，试完就没有了。”
“如果不让试，买回去以后发现没效果怎么办？能退钱吗？”
“非常抱歉，不能退钱，这是供货商的规矩。”他为难地说。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一瓶药能用几次？”林子凡问了一句。
“四次。”
“这个壮阳药卖多少钱？”我又问。
“二十一万。”
“什么？”我和林子凡吃了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二十一万。”欧利上又重复了一遍。
林子凡马上问道：“二十一万？你说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币。”
我看了看那瓶药：“你这里装的是长生不老药吗？这个价格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欧利上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这瓶药来得就贵，我只挣了一万元的辛苦费。”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说话。
“算了，你们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欧老板看出我们有点为难，他似乎也能体谅到我们的难处，主动提出取消这次交易。
“等一下，”我还是有点不甘心，“这瓶药真的那么灵验吗？”
“那当然了。这瓶药号称壮阳药中的王者，每一个用过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风，成功率堪称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么灵，我倒可以买一瓶试试。但是这药这么贵，您是不是应该让我先看一下效果呀？”
他犹豫了一下：“那好吧，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儿上，我就破一次例，亲自给你演示一下它的威力，怎么样？”
我听了精神一振：“如果是您亲自示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欧利上言出必行，把我们领到了他家门口。林子凡纳闷地说：“欧哥，不就是往鸡巴上擦药吗，为什么要到你家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药见效极快，瞬间就能把鸡巴变成一根铁棒，我一会就会胀得很难受，要是不释放出来怎么行？”他紧张地说道。
“怎么？今天嫂子在家吗？”林子凡也低声问。
“对呀，一会就让你们看一下我的精彩表演。”他把我们领进屋子后，得意地走向卧室。
没等他进去就听到了他老婆的声音：“你不在店里，回家干什么？”
“嘿嘿，亲爱的，今天你可走运了，我来给你加个餐，而且是顿大餐。”欧利上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看着他随手带上门，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噗”的一声闷响，我心说这药还真是挺猛，才五分钟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为里间的性爱战斗会持续很久，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又听到“通”的一声，接着就看到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欧利上被一脚踢了出来，他的屁股露在外面，裤子还堆在脚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进屋，卧室的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他拍了两下门，里面只传来一声怒吼：“快滚！”他叹了口气，尴尬地看向了我们。
我和林子凡赶紧上前把他扶到一边，我看了看他脸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下身耷拉着的鸡巴，强忍住笑意：“怎么？今天射得太快了？嫂子不满意？”
他哭丧着脸说：“射什么射，根本就没勃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擦了药吗？”
“就是因为擦了药才没勃起来。以前不是这样呀，只要一见到她的丝袜就能马上硬起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一直软软的。”他沮丧地盯着自己的阴茎，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活像猫嘴里露出来的半截鱼肠子。
“欧哥，你的药不是壮阳药中的王者吗？还说成功率号称百分之百，怎么现在不灵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可拖了后腿了，成功率现在变成百分之九十九了。”林子凡半开玩笑地说。
我赶紧推了他一下：“你别乱说。”
林子凡没有住口，继续调侃他：“欧哥，你的药还真不错，就是从屋子里出来得有点快，不过你可以获得一个‘最佳速度奖’。你卖二十一万真的卖亏了，应该卖两百万。”
“欧哥，你别听子凡瞎说，他开玩笑呢。”我急忙安慰欧利上，心里却嘀咕了起来：看来这
真的有点问题，幸亏自己没
自当试验品。
“哎呀，欧哥，你的
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错
了？”林子凡忽然盯着他的
惊呼起来。
欧利
低
看，自己的
确实比以往缩小了许多，他急忙用手搓了搓，
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有点紧张了，拿
手机
的A片边看边
，忙
了半
依然没有
点变
变
的迹象。
这
他真的慌了，提起裤子就要去医院，我和林子凡也没拦住他。他走了以后，林子凡对我说：“今
你
得很对，要是你去试那个
，后果更不堪设想了。”
我皱着眉
说：“这
确实不像壮阳
，倒像是阳痿
。”
“我看欧哥也是稀
糊涂，以后他的话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终于不再把欧老板奉为神明了。
男
都走了，我们留在他家也没什么意
，林子凡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句“
子我们走啦”，拉着我就
来了。
门后看看
还早，我提议去喝酒，林子凡说他
会还要开车，就不陪我了。
想不到
了半
又剩
我
个
，真是孤
得要冒烟了。这个时候回家有点早，我实在不敢面对
，回
司又有点晚，总对着电脑也让
提不起
神。
我在街
信步走了
会，不知不觉
再次来到那家
悉的小饭馆。老板娘
看是我，
吩咐厨
去
几道我
吃的菜。
我满腹心事
坐在椅子
，本来挺好的心
又受到了影响。看来这个欧利
还是
如既往
不靠谱，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还是要再想想别的
。估计想要重振雄风的道路还比较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的
什么才能完全恢复健康，可惜了
丽的
还在对我翘
以待呢。
盘菜端
来了，是我
喜欢的蒜
煎小羊
。以前
总给我
这道菜，每次她
小羊
回来的时候都说“今晚
有赏”，我特别喜欢看她说这句话时嘴角微翘的表
，好像
朵极
的
要开而
开之际，无边的仙颜娇
仿佛就要立刻绽放，当真是
不胜收。
可惜的是，这样的
丽我却不敢面对，心
的勇气之塔也
点点崩塌
来。唉，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是现在除了借酒浇愁也别无他
。我叹息了
声打开
瓶啤酒，给自己倒了
杯。
就在这时，旁边的椅子
忽然坐
来
个
，我
也不抬
说：“哥们，那边还有位子，你坐那边吧，我这
还有
。”
“是吗？你在这
等谁呢？”
个
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抬
看，乖乖隆
咚，跟我说话的竟然是
，原来坐在我身边的
是她，这真是太难堪了。
我张口结
看着
，感觉脑子
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个时候在这个
点见到她，完全
乎我的意料。她不是应该在家
照顾孩子吗？
看到我呆呆
愣，
嫣然
笑：“你怎么了？没见过
女吗？”
我心
又惊又喜，继而
尴尬的微笑：“您说对了，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请问您名
有
了吗？”
“很抱歉，我已经嫁
了，这位小帅哥，你成家了吗？”她浅笑着反问。
“哎呀，真是遗憾，我也成家了，我家
的那位贤妻好似
仙
凡，便是百年也难
遇，娶到她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
了由衷的感叹。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咱们两个
可以
往
的。”她也显
很惋惜的样子。
“虽然不能
往，但是不耽误咱们互相欣赏对方的魅力呀。”我心
很
虚，嘴
却还在开着玩笑。
“那你就欣赏吧，不过不要太久。”
手托着
莲
瓣似的
，微微抬起脸展示给我看，从
到脖颈构成
条优
的曲线。
虽然觉得有点窘迫不堪，我还是仔细把她打量了
番。
真的很会打扮，她今
穿了
米黄
的修身风衣，风衣
面是
瓣领口的
衬衫和
条休闲的半身
腰A字裙，裙
是包裹着灰
连裤
袜的修长
，这身装扮清雅而又俏丽，加
她
的低侧
尾，整个
显得分外年轻。
我痴痴
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
时期，那时的
刁蛮而又
裁，经常像训练小
样教训我，我们在
起拌嘴、争论、互设陷阱，现在回想起来都那么
馨甜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得更
、更强壮、更成
了，
却宛如冻龄女神
般没什么变化，好像和我
时
模
样，
点也不像
了
个孩子的
。她这种绰约翩翩的风姿让
沉醉不知归路，我见过的任何
个女
都不及她那么漂亮而有气质。
见我半
不作声，
双丹凤
笑带俏，丹
轻启道：“好了，看够了没有？”
我这才收起贪婪的目
：“看够了。”随后低声问道：“您怎么来了？
位小
呢？他们自己在家吗？”
“我今
让保姆晚走
会，有她们看着呢。”
双
目
，传递
狡黠。
“您
来
什么？逛夜市吗？”
“对呀，
来呼
新鲜空气，顺便看看你加班的
况。看来你还挺忙的。”她嘲弄
说。
“今
忙了
有点累，喝点酒放松
。”我的解释有点苍
。
“你每
都来这
放松吗？只要兴致
来就要
跟我
那
事，厨
、车库、
……根本就不分时间、
点、场
，你就是个用
半身思考的
物……”
越说越气愤。
“
，车库那次不是我
的……”我急忙分辩。
“你还敢狡辩？哪次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好了，你把我弄到手了，孩子也
完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打算把我
脚踢开了，是不是？”
“您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嫌弃您了？”我想挨着她坐
来，被她推到
边。
“你以为我
完孩子就变笨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女
都是很敏感的，你以前对我什么样，现在对我什么样，难道我会感觉不
来？”
“
，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这您也知道……”我在她对面的椅子
坐了
来。
“不要再拿工作说事了，以前你
不
就说赏月、
诗，还说什么
完孩子以后要
战
夜，现在看看，你还提这些吗？对我就是百般推脱、若即若离……”她的
目
遮雾绕，仿佛
漾着无穷的怨怼之意。
“您别
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还有点客观原因，就是孩子们太小，晚
要照顾他们，家
又多，月
们走来走去的，咱俩想说点悄悄话都不方便，慢慢
就把
的想
错过去了……”我尝试着去拉她的手。
“你可真行呀，把责任又推到孩子和月
的身
了？就算月
她们走
很频繁，难道咱们就没有时间沟通
了？”她抖了
胳膊想甩开我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您也觉得月
们碍事是吧？我早就
现了。现在这个阶段咱们就得以抚养孩子为
，关于赏月、
诗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凭我的龙
虎猛之力您还担心晚
会空虚寂寞吗？保
您到时开心得都不想
床……”
“废话，用得着你教育我吗？我是
次当
吗？难道我不知道刚
完孩子应该
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是不是太
我了，所以刚
完孩子就开始垂涎我的
体？”
“滚！”
气得抽
手来打了我
，“你还是那么无赖和臭
！难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对您的态度不够
密，有点敷衍的意思。不过这的确是因为家
多
杂不方便啊！”
“那后来呢？月
们都走了，新来的保姆也不在这
过夜，你为什么还
去喝酒？还骗我说去加班？”
“我……真的有点事
不太方便。”我感觉隐瞒
不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反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吧？这点你也跟你爸爸呀？”
“嗐，您想到哪去了？”我决定把真相告诉她了。
“你快说，到底什么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总这样瞒去也不是，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伤、又被庸医治成不举的事说了来。
吃惊听我说完这些事，过了半晌才说：“这么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时您就快要了，告诉您又有什么用呢？只会让您更烦恼。”
“孩子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就更不能说了，当时您正在坐月子，万听说这事把吓回去怎么？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平静看着她。
“怪不得你喝醉了以后衣服都不脱就床睡觉，还把夹得那么紧，原来是怕我摸你。”感慨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您不用自责，这事跟您没关系，只怪我长得太英俊了，任何个女见到我都会想要摸摸的。”我又用开外玩笑的口吻让她放松来。
这次没有责骂我，只是轻轻说了句“又臭贫”。
后来，她还是让我脱掉裤子检查了番，可能她也觉得不甘心，这个小怎么说不举就不举了呢？她也像安诺、北北、依依样对我进行了各种刺激，希望能用她的力量唤醒沉睡的小，可惜后都以失败告终。
末了，她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你哪都别去了，老老实实跟我去看医吧。”
“老婆，我已经见了很多医了，什么治疗方案都试了，都没什么效果，咱们别再费工了。”
没有听我的，随后的子她坚持带我游走于几家医院之间，把很多治疗方案又重复了遍，结果我的小还是没有起，残存的点信心也快被她耗没了。
她见我绪不，转过来开始安慰我，还给我讲笑话。我没打采听她讲完以后，还要配笑几声。
虽然寻医之路暂时受挫，并没有灰心。她边继续在外为我寻访名医，边抓紧时间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来越接近怀孕之前，蜂腰圆再次浮现在前。由于这段时间直在家，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危机，她开始竭力打扮自己，每穿的衣服也越来越感。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唤醒沉睡的，但望这种并不能真的治病，即便我对她越来越痴恋，却依然没有从冬眠苏醒过来。不管是为了什么，对这事真的非常心了。
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她还不住
安慰我：“
这种事随缘就好了，即使以后没有
我也不会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
声：“谢谢老婆
的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