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8日
18.10
“凌小东，你又开始毛手毛脚了，胆儿肥了吧？”蓉阿姨眼神凛冽地一把打开我的手。
“您就不能让我进局里住一晚吗？”
“你今晚非要去是吗？”
“去您家也可以。”
“不行……我不方便……”她的脸上又现出窘迫的模样。
“怎么不方便？来月经了？”我急忙问道。
“不是。”她摇摇头，显得有点失望。看来她也希望大姨妈速速到来。
“用不用我帮您介绍一位医生？我有位同学在医院。”我还真怕她怀孕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又皱起眉头，可能是下身的瘙痒症又发作了。
我把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揽住：“妈，您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我说，多一个人帮您想想办法也是好的呀。”
“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您怎么还跟我见外呢？别让我猜到了，是不是妇科方面的问题？”
“不要再问了。”她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但是我加了劲，一时竟然推不开。
我把嘴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难道是您的处女膜破裂了？”
“滚蛋，臭流氓。”她使劲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您就别矜持了，也不要不好意思，处女膜破了也没关系，在我心里您是最圣洁的。”
蓉阿姨的表情忽然痛苦起来：“不，我已经不纯洁了。”
“您是说在海上的那段经历吗？是啊，咱俩吃了好多生鱼生肉，皮肤也都晒黑了，身上确实不太纯了。”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您想起了咱俩在海上发誓的那件事？因为立了誓言您就觉得不纯洁了吗？”
“也不是那件事。”
我又低声说：“在船上您说的不是心里话吗？”
“什么话？”
“就是同意嫁给我的话。”
“混蛋，你这个大骗子，还敢提那件事？”她气得又和我推搡起来。
若论单打独斗，我俩还真是一对劲敌，但是因为周围经过的人比较多，不太方便展开拳脚，她只能动作幅度较小地与我周旋着，这时我身高臂长的特点就发挥出来了，胳膊从各个方向无休止地伸过来骚扰，弄得她疲于应付，很快变得头发蓬乱，路过的人看到我们手舞足蹈的还以为在打情骂俏。
我俩正打闹得欢，忽然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巧的电子产品，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跳蛋的摇控器。
这下我就掌握主动了，拿着粉色的遥控器笑嘻嘻地对她说：“原来您喜欢这个牌子，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推荐您想不想要？”
蓉阿姨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喊了一声“还给我”，伸手就过来抢夺，我敏捷地闪了过去，顺手把遥控器的强度按钮调高了一档，她“呀”地叫了一声，捂住下体就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看到她无奈地听凭摆布，我心里异常得意，忍不住悄悄靠近她说：“怎么样？是不是太刺激了有点不适应？妈您可真是个闷骚型，居然带着这种东西出来逛街。”
她银牙暗咬地看着我：“反天了是不是？再敢胡说就把你抓进去。”
“太好了，您快点把我抓走吧，我正愁没地方睡觉呢。”我笑着把强度又调高了一档。
“啊……”她闷哼一声又抖了一下身子，表情更挣扎了。
“怎么样？您想好了吗？”我举着遥控器作势要继续提升档位。
“凌小东，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她怕我调到最高档，慌乱中伸出手冲我比划起来。
“您真是明智。”我满意地把遥控器关了。
她擦了一把汗走到我身边：“把那个东西还给我。”
“先放在我这里吧。”我不想还给她。
“切，怕我变卦是不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守信用吗？”她冷冷地看着我。
这会儿她又恢复了女警的威严与气势，我觉得压迫感很大，禁不住讪笑起来：“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很相信您。”
她再度把手伸到我面前：“那就快点交给我。”
这下我没法儿再推脱了，只好掏出遥控器放到她手里。她接过来以后看了一眼，顺手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档位，然后揣到了兜里。
“妈，您这个东西……”
“不要问了，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儿。”她一口就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绷起脸向前走去，我乖乖地跟在后面。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蓉阿姨往小穴里放跳蛋决不是因为闷骚，而是要克制越来越严重的阴部骚痒，她一定去过医院了，但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以毒攻毒。
我乖乖地跟着她走了一会，但她并没有带我到局里，而是来到公安局附近的一家旅店。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解释说：“局里你不能随便去，这间旅店有我们设的一个监视点儿，你住在这里一样是安全的，没人能打扰你。”
“好吧。”我知道这已经是做好的安排了。
“住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明天早上记得跟我去开会。”她叮嘱我就走了。
我刚住进
间就接到安诺打来的电话：“王子殿
，为什么还不回来？”
“
来
点事。”
“刚才去你们
司了,他们说你
午就没去，不会是躲着我们吧？”
“怎么会呢？我真的有事。”
“什么时候能
完事？”
“事
很多，今
晚
……可能回不去了。”
“讨厌，在
巢才住了几
就开始夜不归寝了，你是不是陪哪个小妖
鬼混去了？”
“别开玩笑了，有你们两朵鲜
在，我哪
还敢
去找小妖
？”
“好吧，信你
次，明
晚
可不许这样了。”她不满
挂了电话。
这
晚
都没什么事，
早我就跟着蓉阿姨去
开会。
会议的伊始由梁政委讲话，他
度评价了刚刚破获的“土豹子”犯罪集团案
和海盗
纳德案
，称这是本市有史以来破获的两起
的刑事案
，涉案金额之
及涉案
员之多震
全
，
安部还
来了嘉奖令，所有参加行
的
员都受到了表彰奖励，好几个
获得
等功和
等功，
荣耀的是蓉阿姨，她从派
所直接调到
安
，而且
担任副
长，可谓
步登
。
惨的就是我了，只获得几个荣誉称号和
个转正的机会。蓉阿姨也觉得奖励有点低了，可是没
，谁让我没有正式编制呢。
不过这个转正的机会被我拒绝了，我根本就不想当警察，也不想提职，我打算开完今
这个会就不
了。
但是蓉阿姨告诉我，我还不能金盆洗手，因为“土豹子”的几个成员还
逃在外，尤其是
号
物贾
，他是
凶悍的罪犯，为了把他绳之以
，所有参加“猎豹”行
的成员都必须保持原小组职务不变，我当然也不能解除协警成分了。
我无奈
说：“我真不想参加这次行
了，我现在是
股事
完了
股……”
“什么意思？”
“……还有
股事
没
呢。”
“别逗闷子了，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参加行
的问题，而是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哪有那么巧就让我碰
‘穿
’呢？”
“你不能存有侥幸心理，再说我还有别的事要找你。”
“什么事？”
“晚
需要几个男警察扮成男
关去参加
个黑社会的聚会，你也去吧。”
“为什么又让我去当卧底？”
“这是几位领导讨论之后的结果，希望你理解。”
“我理解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能不能让给别的帅哥？”
“本来
手是够的，只是有
位同志
病了，你就是临时补个缺，任务很简单，也没有
词，就相当于群众演员，起点绿叶的作用罢了。”她耐心
劝导我。
“真的就那么
易？”
“对呀，
要完成任务的是其他同志，你只管配
就是了。”
“好吧，我去。”
晚
执行完任务我就气呼呼
回来了，蓉阿姨纳闷
问我：“你怎么了？”
“不是说让我去当群众演员吗？我
进去就被
群女
围住了，其他的男
关根本就没
搭理。”我
股坐在椅子
，面
铁青。
“
后的行
不是圆满成功了吗？这不是皆
欢喜吗？”
“欢喜什么，
后就是我
个
的
角戏，还说什么当绿叶，就看我
个
在那
耍了，我就是
朵
际
。”
“你怎么这么说？她们把你怎么了？”
“那几个女
围着我灌酒、划拳，还在我身
摸来摸去，要是赵小军他们行
再晚
点的话，我可能贞
都不保了。”
“你是不是穿紧身的裤子了？”
“对呀，那
面根本就不让穿肥裤子。”
“这就怨你自个
了，你的
面那么
，穿
贴身裤子以后肯定撑得紧绷绷的，那些女
能不
心吗？”她说话时脸
带着几分戏谑的笑
。
“总之不要再派我参加这种行
了，我哪
是去当配角，完全就是喧宾夺
了、”
“小
，你现在还是警察，工作
遇到困难不要有畏难的
绪。”她说话的口气跟梁政委
模
样。
“行了，我说不过您，我回去休息了。”我又回到了昨晚住的那家旅店。
晚
两个
又联系我，这次换了北北给我打电话，我压低声音说：“我真的在外面有事，没骗你们。”
“你怎么那么忙呢？”
“男
嘛，当然要以事业为
，怎么能成
游手好闲呢。”
“那你晚
还回来吗？”
“这几
可能不行了。”
“讨厌，你是不是烦我们了？”她幽怨
说。
“没有没有，喜欢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们？”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真不好说，可能还要过几
，我尽快吧。”
“好吧，不过不要隔得太久，不要影响原定的计划。”
“什么计划？”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你不回来，
年计划怎么实施？”
“北北，我正好想跟你商量
，这个
年计划太长了，能不能改
？”我为己试试不就行了？”
“不，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会变成什么样。”
“好吧，您让我说什么？”
她拿
张纸让我念
面的话，我把每个变声器都试了
遍，变声之后的效果跟那
冒充小钢
时说话的腔调有些不
样。
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有点失望，好像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而我提到嗓子
的
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
。她拿起变声器的盒子又看了看，挥挥手让我
去了。
离开
安
后我
了口长气，看来
况越来越不妙了，蓉阿姨决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试这个
，
定是哪
了纰
，那
在海边的旅店
有好几个
见过我，这
事估计瞒不了太久，得赶快想对策。
我先回到旅店睡了
觉，睡到半夜的时候悄悄溜
来，打车到那个码
仓库改装的旅店周围转了
圈，
现都被查封了，而且附近似乎有
的监视点，吓得急忙调转方向直奔飞机场而去，打算跑到外
躲
躲。
正当我琢磨着要逃到哪
的时候，忽然觉得去哪
都不
适，因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算逃到月球
又能怎样？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这
，还不是要回来吗？
既然是祸躲不过，我也就别想着躲躲藏藏的了，就当没有这回事，正正常常
好了。不过我有点担心的是，我和蓉阿姨
关系这
事算不算强
呢？如果算的话，可能我就要蹲监狱了。如果要算通
的话还好
点，可她那
叫得那么惨，说是通
也没
相信。
由于心
有鬼，我越来越不敢见她了，去
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也从旅店搬
来，又回到安诺的
巢去住了。虽然两个
的甜
纠缠让我有点
疼，但也比蓉阿姨
让我执行那些尴尬的任务强。
不过听说
近她家小区附近
了
个变态
狼，专门
袭单身女
，吓坏了不少
，所以我也被派
去参与巡逻。我觉得这个任务挺好的，起码比当男
关强多了，
我忙完
司的事后就
着
块
巡视，正好可以躲
躲两个
。
巡逻了几
之后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总能看到
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蓉阿姨家附近的小区
没，但是他们并没有
扰女
，也没有踩点
打探，倒像是在进行普通的演习训练。我觉得这
个
不太像变态
狼，但是也不像好
，就悄悄盯着他们。
关键的时刻很快到来了，
晚
这
个
终于按捺不住，把魔爪伸向了
个刚
班的女
，听到那女
的叫声后我就冲了过来，果然看到
个
正扭打在起，我刚想手相救，猛现那个女就是蓉阿姨，她打斗的场面很不真实，看就是在表演，我悄悄止住脚步，躲在黑暗观察着。
过了会果然有其他见勇为的现，这个家伙就跑掉了。蓉阿姨似乎有点失望，她整理了就离开了。
巡逻到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女的惊叫声，我循声跑去，看到个年轻的小姑娘正被个蒙面男围在间推来推去，估计肯定是在揩油，这次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对着对讲机喊了声“锅了，丽轩街后巷”，然后直奔纠缠的个就冲了过去。
个看我跑过来就放掉那个小姑娘跟我打在起，我以敌不敢怠慢，支援又迟迟不到，当手的招招都是狠招，没想到那个也是练家子，身手都很敏捷，看就不是普通的小贼。
我跟他们又缠斗了会，见无取胜，顺手掏腰间的警就是顿猛打，终于把他们仨先后击倒在，那个小姑娘好像吓傻了，只是在旁边抖，都不知道打电话报警。
支援的警力赶到以后我才放松来，俯身想摘掉个家伙的面罩，可他们先被戴手铐带到边去了，令惊讶的是，警察竟然给我也戴了手铐。虽然我没穿警服，可他们也不应该抓错呀。
正在我错愕的工，蓉阿姨从群闪了来，我急忙举起手铐给她看：“沈，错了。”
她急忙摆着手说：“等，把他留来。”
转之间，蒙面歹徒和小姑娘都被带警车开走了，现场只留了我和蓉阿姨。
我笑着说：“今又立了功，可以让我休息几了吧。”
“你手够重的呀，那个家伙躺在都起不来了。”
“您不知道他们都很厉害，我个打个很危险的，不使点招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回旅店去住了？”
“唉，怎么能总给您添烦呢？”
“什么时候得这么客气了？”
“快点我解开手铐吧，这么说话多别扭，万让别看见了还以为我犯事了。”我举着手铐说。
“我没带钥匙。”
“那我怎么？”
“明早你到就有你打开了。”她轻描淡写说。
“什么？您让我戴着手铐睡觉吗？”
“睡觉就可以打开了，有什么不愿的？”
“不是不愿，而是太难看了，怎么着您还真要铐我晚呀？”
“堂堂的神勇探帅哥，这么点苦都吃不了吗？”
“您别逗我了，快点我想吧。”
“我家有把钥匙，你能跟我去吗？”她淡淡
看了我
。
要是在往常听说能去她家，我肯定会兴
采烈
蹦起来说“太好了”，现在不知怎么
心
总有点
怵，倒好像那
是龙潭虎
般，
旦去了就有去无回。
蓉阿姨看见我呆住了不
，不耐烦
说：“你怎么回事，磨叽什么？还去不去了？”
“不是磨叽……这么晚去您家怕对您影响不好。”
“假正经。那你
个
待着吧，我先走了。”她哼了
声，转身
也不回
走了。
看她走了我真着急了，急忙快步追了
去：“您把我
个
留在那
算怎么回事呀？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停住脚步。
“我跟您去还不行吗？”
“那你就快点走。”她顿了
，快步向前走去。
“
，等
。”我喊了她
句。
“又
什么？”
“能不能
我遮挡
，这样
手铐实在不好看。”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能不能去了？”
“能，我能去。”我不敢再多说了。
就这样，蓉阿姨在前面昂
阔步
走着，我在后面左顾右盼
紧紧跟着，
路
不住用衣服遮挡着手铐，就怕遇到
。
经过
家快餐店的时候，蓉阿姨点了很多外卖，我心想她还真挺细心的，连宵夜都准备好了，看来也是典型的面冷心热。
拎着外卖的时候我还对她说：“您点得太多了，这么些外卖咱俩吃不完。”
她冷冷
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吃不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目
特别
鸷。
到了蓉阿姨家以后，她先忙着去烧
泡茶，又把热
器的电源
了。我看着她忙来忙去，心想这真是
个好客的女
，看来自己刚才想多了。
过了好半
她仍
给我打开手铐，我忍不住说：“
，您先
我解开行不行？这些家务
等
会
我
您
。”
她却让我坐在椅子
，然后拿
个袋子蹲到我身边翻了起来，翻了半
也没找到，我无聊
看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脚
凉，
副脚镣似的
铐在了脚踝
，让我
子寸步难行了。
我吃了
惊：“您
什么？”
“这是我刚
的脚铐，试试好不好用。”
我低
瞧，那是
款
趣专用的脚铐，忍不住问道：“您也喜欢SM这类游戏吗？”
“不，我没有那个
好。”
“那您为什么要把我的手脚都铐
？”
“铐住你就是怕你逃跑呀。”她的嘴角掠过
冷笑。
“这是什么游戏呀，我不太明
。”我强作笑颜
说，心
却隐约升起
不安。
“
你就会明
了。”她转身从屋
又拿
跌打创伤
和
个摩托车
盔。
“
，先把我解开行不行？”
“解开你还怎么
游戏？”她
边说
边给我戴
盔。
“这是
个赛车的游戏吗？”我勉强开着玩笑。
“不，是
个审讯的游戏。”她的声音越
冰冷。
“
，别开玩笑了，还是放开我吧，这样不舒服。”我意识到要坏事，接
来说不定就是
番严刑拷问，急忙低声恳求道。
“想要舒服的吗？
就来。”蓉阿姨从屋
取
两根橡皮
子。
我
看到那两根
子就知道
事不妙，这种橡皮
子打在身
疼了，而且又验不
伤，看来丈
娘要对我
刑伺候了。
“
，咱们都是警察，您可不能滥用
刑，这是违
的呀。”
“就算我违
了，也是因为我徇
。如果把你带到
的审讯室，你猜会得到什么结果？你觉得会判几年？”她把
根
子捏在了手
。
“没那么严重吧？我
多是耍耍
、调戏
女什么的，拘留就够了。”
“只有这些？”她眯起
只
睛看着我。
“对呀。我是半个警察，怎么能知
犯
呢？”
“
小
，给你
后
次机会，你如果肯说实话我就免了你皮
之苦，否则你可别后悔。”她举起
子对准我的
盔。
我现在明
她为什么要给我戴
盔了，那是提前
好防护措施，防止
会
起手来把我的脸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