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8日
18.11
我定了定神，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妈，我是您的亲人，何必跟我刀兵相见呢？”
“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想过我是你的亲人吗？你不许我刀兵相见，你就可以对我肉帛相见吗？”
“您说得太严重了，我郑重跟您道歉，下次保证不再骚扰您了，行吗？”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她冷哼一声。
“我写份深刻检讨，然后您再把我关进小黑屋，罚我三个月不许洗澡，成吗？”
“好哇，你到现在还在东拉西扯，就是不肯说实话，不见棍子不掉泪是吗？”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
“我问你，小钢炮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很嘴硬，因为性交大赛的监控录像都被我清洗掉了，“土豹子”里的章炳铁和白晓华也没有清醒过来，我自问没人知道我侵犯蓉阿姨的事。
“你不知道是吗？”蓉阿姨气咻咻地说着，眼中放出两道寒光，抡起橡皮棍子就冲我打了过来，我根本没法儿招架，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她的抽击，她的出手非常重，打得我嗷嗷直叫。
过了一阵，她大概是打累了，放下棍子坐在茶几边喝起了沏好的茶水。
我感觉被她打得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说：“妈，您下手太狠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她放下茶杯盯着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您是警察。”
“那你还敢骗我？”
“可我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呀，您就这么报答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认定自己没有暴露。
“因为我没有打错人。”
“您为什么这样说话？”
“我要是没把握，会把你引到这里来吗？”
“我明白了，今晚是您设好的局，为的就是引我上套，是吗？”
“是又怎么样？”
“那个被非礼的小姑娘是局里新来的同事吧？还有那三个蒙面的流氓，是不是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他们仨？”
“是的，你猜得没错。”
“我说怎么跟他们交手的时候觉得很熟悉，还有，后来支援的那些同事是故意把我铐上的吧？也是您安排的吗？”
“是的。”
“三个变态色狼的事也是编出来的吗？”
“不，三个变态色狼的案子是真的，不过他们昨天刚刚被我们捉住了。我们采用的是声东击西的办法，在这边用三个假的蒙面人故布疑阵，主要的警力都布置在了相反方向，等那三条色狼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你们布置得可真巧妙，抓我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吗？”
“对，抓变态色狼是主业，抓你是副业。不过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能跟那三只色狼相媲美，你可以算第四只色狼了。”
“说来说去您还是把我当色狼了。”
“对呀，我觉得抓你根本就没抓错。”
“您打也打完了，能把我的铐子解开了吗？”
“对呀，你提醒我了，我歇也歇够了，茶也喝饱了，该打第二遍了。”
“妈呀，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要再打了？”
“那怎么行，我还没出气呢。”蓉阿姨精神抖擞地拎起了棍子，再度朝我走了过来。
“妈，饶了我吧……”我才说了几句就迎来了雨点般的棍子，她也不听我的解释就是一个劲地揍，直到打得胳膊酸痛才放下棍子。
这时我已被打得坐不住椅子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现在能说小钢炮是谁了吗？”
“我怎么知道。您没去查吗？”我疼得脸都变形了。
“我问过‘土豹子’的每个人了，他们根本就没听过‘小钢炮’这个名字。”
“没准儿这是哪个人的小名，可能大家不知道。”
“你还在狡辩是不是？我问你，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旅店，你当时怎么说的？”
“我当时好像说，就是您在旅店刚见到我的时候……”
“你胡说，我们调取了旅店对面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证明你只比我晚去了四十分钟。”
“可能那个摄像头距离太远，拍得不清楚，我确实在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我辩解说。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发生交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时间非常短，你从沟里爬出来不久就被白晓华带走了。我们调取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并走访了围观的群众，证实你从肇事地点出发到进入旅店的时间是和监控记录相吻合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时间上记得不太清楚而已。”
“你那么早进入旅店都干什么了？”
“我去卫生间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阳具上过药。”
“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
，我刚才没想起来。”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
错。”她讽刺
说。
“嗯，这
段时间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
“你确定在旅店
没
过别的事
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
问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
。
“没有，没
过。”我把
个不停。
“你没有调戏过女
吗？”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
？”
“当时‘土豹子’那伙
在
什么
比赛，你没参加吗？”
“没有，我不知道，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
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坚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
过关系。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身又抄起了
子。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道：“
，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
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
子又噼
啪啦打在我的身
，疼得我满
打滚。
没想到她
手越来越很，我有点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
两
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
闭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
泄。
遍
打结束了，她坐到沙
喘息了
会
，打开桌子
的外卖餐盒吃了起来。闻到饭菜的
味后，我的肚子也叽
咕噜
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
，我也有点饿了。”
她
了我
：“
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
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
很
，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
的束缚。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子
了根
管让我喝
。
两个
都
饭饱，她翘起
郎
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
个宽
理。”
“遵命，沈
。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
定注意关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
度的警觉
。”
“就这些？”
“还有，我不该
馋您的
，不该惦记您的身子，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您长得太
了……”
“少给我灌
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我没有，我对组织
直是很诚实的。”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
说
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滑过去是不是？”
“您对我
直有误解，咱们坐
来好好谈谈吧。”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
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警察，对审讯的套路很
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我问你，那
试完变声器以后，如果你心
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我……没有逃跑，就是
去兜了个风。”我心
紧，原来自己
直在被监视。
“兜风？
半夜的
去兜风？”
“对呀，
觉醒来睡不着了，感觉有点不舒服，
去放松
。”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
直兜到飞机场？”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真是煮
的鸭子，
烂嘴不烂，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
“
，你们
直在监控我吗？”
“若要
不知，除非己莫为，到
都是监视你的
睛，自己
了坏事就别想瞒过去。”
“
，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
，饶了我这
次吧。”
“饶了你可以，必须把实话说
来。”
“我刚才都说完了。”
“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好吧。”蓉阿姨重新把
盔拿了起来。
“
什么？还要接着打吗？”我哆嗦了
。
“吃饱喝
了不揍你
什么？
雨
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可是外面没
雨呀。”
“我的心
雨了，成吗？来吧，摆个pose吧，看看哪个姿势挨揍
舒服。”她举起
盔要往我的
套。
“不行，我不戴了。”我拼命晃
躲着
盔。
“你不想戴是吗？那我就直接开打了。”她伸手去拿
子。
“不不不，还是戴
吧。”我心说，既然这顿打避不开，还是先把脑袋保护起来吧，万
被揍得像个猪
似的，明
实在不好
去见
。
看来蓉阿姨想得真是很周到，知道要揍我就提前
好安
，为了不打
伤特意预备了两根橡皮
子，而且打
不打脸，她还贴心
给我准备好了
盔。
部的保护措施刚
好，她就掂量着手
的
子走了过来。我透过
盔
的透明面罩看着蓉阿姨气势汹汹的样子，有
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道弧形的
亮从
盔
掠过，那是挥
子 “
算我还占便宜了？”
“别废话了，赶紧摆个造型吧。”
我只好躺在
又缩成
团，蓉阿姨说到
到，抡起两根
子就往我身
招呼起来，她果然心狠手辣，没有
怜悯之
，这
顿
打可谓全力而为，每
都是全垒打的力气，直打得我
荤
素，不知身在何
。
她
概是有点音乐底子，打着打着居然敲
了打击乐的节奏，两根
子像在打架子鼓
样敲得异常欢跃，其
根在我身
使劲
打，另
根时不时
在我的
盔
敲两
，我如果不是手脚被铐着，真想扭
曲嘻哈舞步来配
她。
曲橡皮
子打击乐终于结束了，我疼得在
来回滚
身子，她也累得够呛。本以为今晚这场
打可以告
段落了，没想到她把吃剩的外卖放到微
炉
热了起来，显然是要吃完了继续打。
我害怕
看着她说：“
，吃完饭咱们就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不行，我还没有打够。”
“这么晚就不要再打了，会被邻居投诉扰
的。”
“那就把你的嘴堵
再打。”
“
的岳
，求求您就不要再打了，您已经揍了我
遍了，再打我就要变成烂
梨了。”我有气无力
说。
这时饭菜已经热好了，蓉阿姨边吃边问我：“你吃不吃？”
“不想吃，就算吃了也会被您打吐
来的。”
“那我自己吃。”
“我算明
了，您今
就是憋着要揍我，有
歌是怎么唱的了，对，让我
次打个够，您今
就是
报
仇，挟
报复。”伤口的
开
痛得我语无
次。
蓉阿姨没听我哼哼，她不紧不慢
吃喝完毕，又歇了
会后才提着
子来到我身边：“你现在还不肯招吗？”
“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究竟谁是小钢
？”
“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别招了，今晚我豁
去打
你得了。”她恨恨
说着。
“您可千万别冲
，不要知
犯
。”
“我告诉你，
会
再有
小便也不许去卫
间，直接在裤子
解决吧。”
“您还能不能有点
道
了？”
“混
，你还好意思说
道
？我问问你，在旅店那
晚
你是怎么对我的？”她愤怒
说道。
“您说的我听不明
。”
“还在装蒜是吧？那
冒充小钢
的是
不是你？你戴了变声器就以为我听不来吗？”她气愤挥着手的子。
“您怎么会怀疑我是小钢呢？”我就是不肯承认。
“小你可真行，我从见过比你还嘴的罪犯，你不认账是吧？”她从身掏手机给我播放了段视频，我看就愣了，这个视频正好拍到了赛那我走进蓉阿姨间的过程。
“这是谁拍的视频？”
“‘土豹子’的个小喽啰。”
“这能明什么呢？”
“我告诉你，那在旅店有个家伙自称‘小钢’把我给侮了，正好你在这个时间段进去了，你身还戴了变声器，这事你怎么解释？”
“这可能是凑巧拍到我的，您知道那个时间段旅店来往很多，保不齐后来又有进了您的间。”我挺佩服自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诡辩。
“还不肯承认？你再看看这个。”她又放了段视频，这显然是在监控室的电视墙前拍摄的，拍摄的画面正是我进入间后开始脱她身的衣服，随后我面说话面爬床，视频到此戛然而止，估计是拍摄的，拍摄的过程因为有突然现而被迫停止了。
这两个视频的突然现让我始料及，我当时只顾着销毁监控录像，却忽略了有用手机拍摄。其实仔细想，手都有手机，随便拿来拍不也是很正常吗？自己拦得了监控录像，却又如何拦得住手皆有的手机？
我虽然有保护罩，神却变得越来越尴尬，蓉阿姨迅速摘掉盔，紧紧盯着我的脸部，似要看清面毫的变化。
“，如果我说实话，能恕我无罪吗？”
“你先说。”她的睛紧紧盯着我。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小钢’……”
“你终于肯承认了。在我体了次的就是你，是不是？”蓉阿姨咬牙切齿瞪着我，仿佛要喷灼的烈火。
“您别激……这事是我的……我也是难自控……您躺在那像条鱼，实在太诱了……”
“混！王！”她再也忍不住了，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我个耳，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前瞬间飞起无数的星星。
“对不起，……”我感觉半个脑袋都被打木了。
“你为什么直不肯承认？”
“我害怕您把我抓起来……”
“后来在海的时候，你看我那么痛苦也不说实话，为什么？”
“我怕说来以后您会更痛苦。”
“所以你打算直瞒去是吗？”
“，这种事说来只会让家觉得更尴尬，以后还怎么面对依依呢？”
不提“依依”还好，
提起她反而使蓉阿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直接举起
子就朝我没
没脑
打了过来，嘴
还不停念叨着：“你怕尴尬是吗，这回我让你好好尴尬
回。”
我看她打得毫无章
，完全就是
通
打，急忙拼命护住自己的
部，她更加怒火
烧了，嘴
边骂着“畜
，
”，
边从各个角度抽打着缩成
团的我。
看来她这次真的
气了，连
盔都顾不
给我戴了，而且打的时候也不再回避我的脸，完全是想打哪
就打哪
，我的手
几乎要被打断了。
挨打的时候我想，也许被她
打
顿是我应得的惩罚，就算是对我那
犯
错误的
种赎罪，谁让我强行
了她呢？任何
个女
被自己的女婿玷污了都不会无
于衷吧？
等到她打累了扶腰喘
气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好像要碎了
般。这
打可比前
次要狠多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
样。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她打累了，应该去喝茶、休息，等休息够了再继续审问、拷打，但这次她没有休息，只是拎着
子绕着我不停
转圈，转得我心
直打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