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8日
18.12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妈，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气坏了。”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畜生，禽兽，挨千刀的！”她愤怒地说。
“对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应该被千刀万剐，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
“饶了你？休想！你骗了我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恶为止。”
“您说什么？”我唬了一跳，这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吗？
“你就准备好吧，下一轮棍棒伺候马上要开始了。”她挥动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见状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申辩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您不是亲口说想跟我做爱吗？还让‘小钢炮’把我找来，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吗？”她气愤的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话，说明您心里是认同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对吧？”
“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侵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觉得很有理吗？”
“我那不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执行任务就要强奸妇女吗？而且强奸的还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赛规矩，而且章炳铁那个变态就想看现场版的母子乱伦，我拦得住他吗？”
“他想看你就表演给他看，是吗？”
“如果我拒绝他，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下面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哼，你还挺有理的。”
“麻烦问您一下，赵小军他们仨是不是也参加性交比赛了？”
“嗯……是的。”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参加比赛了，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您为什么单单揍我？”
“畜生，因为你强奸的是我！”她气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场误会，如果换作是您，您也会强奸我的，对不对？”
“滚一边儿去吧，鬼才会强奸你。”
“被鬼强奸那叫鬼压床，难道您宁愿选择跟鬼做爱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
“那鬼话连篇、心怀鬼胎说的又是谁呀？”
“说的就是你。”
“妈，您琢磨琢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我又不是主动强奸您，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用不着走火七次吧？”
“您听好了，这是比赛的规矩，谁射精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
“说好了是做戏，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划比划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插进去？”
“不行，章炳铁在监控室盯着呢，他再三强调说只有在您的体内射精才会跟咱们合作。”
“那你为什么要戴变声器？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很有趣吗？”
“这也是章炳铁提的建议。”
“哼，你就把脏水都泼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现在撞成了傻子，也不能为自己辩护了。”
“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等他脑子清醒了再问他。”
“他还清醒得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
劝慰她。
“你在
说
道什么？轻飘飘
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
去了，想那么
易就脱身吗？别
梦了。”
“
，这事
已经木已成舟了，
米都煮成了
饭，何必再纠结呢？”
“混
，你这张嘴真是能把
都说
，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
您
解压力……”
“哼，想得可真
，你自己放
屠刀、立
成佛了，就劝我‘把
放长远
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
说。
“
小
，我被你侮
了，这
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您也侮
我
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
又把
子举了起来。
我
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
罪可免，
罪难饶。”她秀
的脸
冷若冰霜。
“能不能先给我叫
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
，冲
是魔鬼，您要
思呀。”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
子，狂
揍的
番开始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
团，嘴
喊道：“戴
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
道
的份
，不打脸行不行？”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
道
。”她听说“
道
”
个字后更
气了，索
把另
根
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
。
我只好拼命护住
和脸，任由她疾风
雨般打在身
，这番
打愈演愈烈，简直是要取了我的
命，我的身
没有
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乞丐服。
报应来得好快，
次我在她体
了
次
，这次她就打了我
遍。我从来没被
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为了
泄心
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
，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捆住的滋味。”
“别再打了，骨
要断了。”
“骨
断了那是轻的，那
我被侮
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
不求饶了。
整个晚
就数这次打得
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
来，
后我已经被打得
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
，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
后实在没词了，
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
去勾搭女
！”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
不了了。她放
子，气喘吁吁
挪到沙
坐
，
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歇了好
阵，她才起身去倒
喝，喝了
半问我：“你喝不喝
？”
“喝。”我
着
个字。
她倒了
杯
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她哼了
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
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为什么放开我了？”
“让你
，
会
再接着打。”
我连喝了
杯
后，苦笑着对她说：“好
金
打薄
郎，这
次可真是招招狠
，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
避
舍了。”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
郎？”
“俗话说打是
，骂是
，您
现我是‘小钢
’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
寒
看着我。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
，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
，也就不会有心理负罪感了。”我吃力
爬到沙
旁边靠着。
“哼，又开始臭
了。”
“
，当您
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
，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把
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
开？”
“
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
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
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
个好
，以后相
就
易得多了。俗话说得好，肥
不
外
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
没有受伤，所以我又开始侃侃而谈。
“你有种就再说
遍。”她举起
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等
会
吧，
功臣。”她
了我
。
蓉阿姨把外卖加热了
端
来，我俩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把剩
的饭菜全吃
了，我不住夸奖说：“这家饭店
的
还真挺好吃的，
次可以再去
顾。”
“怎么，
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我现在明
您为什么点这么多外卖了，敢
是为了揍我储存能量呢。您真有远见，
开始我还担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这么久。说真的，这打
和挨打都是体力
，太消耗体力了，这些
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
赶巧了。您的
部怎么样？还瘙痒吗？”
“嗯……还有
点痒，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
说没什么问题，注意
清洁就好了。”
“医
说可以用跳
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
如石榴
般鲜红：“这是我的个
隐
，不用你管。”
“咱俩
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
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
个
知道，我也会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
女俩，都喜欢拿刀砍
。”
“我们只会砍坏
和那些见异思迁的
狼。”她
边说，
边开始收拾被打得
糟的现场。
我在沙
探着身子说：“
，让
面的
撤了吧，他们也挺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
传来汽车
机轰鸣的声音。
楼
的
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
了，还真是有点累。”
“用不用我
您按摩
。”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
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
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然没有咧开嘴
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
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
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
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
是个好
子”。
真是
见鬼，她把我揍得遍体鳞伤，今
竟然变成了
个“好
子”，好像失身的屈
感完全没有了，我不解
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户扔
去。”
“您在船
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怎么现在就心
愉快了呢？”
“终于能打你
顿了，我当然心
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
’已经很久了？所有
都
查
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
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
除了。”
“当您
现作案
是我后，是不是暗
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
”蓉阿姨停住手的拖，转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所以现梦成真后，您就非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口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遍吗？”
“不想。”
“那就把嘴闭。”
我识趣缄口不言，不过脸直挂着诡异的笑，仿佛子窥破了她的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后，蓉阿姨突然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展瞬间就迈入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贞自责，没准心还有点小小的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这总比献给其他要强。
况且，她是在种被的状态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势，所以这种失节有可原，和那种观意愿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明了她并不是个不守道的女，只是由于无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心理的负罪感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没有把他送官理，该的我都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
这种道德的解脱感和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的双重愉悦，积压心已久的霾突然扫而空，心变得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准此刻还在回味与我时的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的笑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劲，边边不住拿睛瞟着我，心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句句说我的心事，定要早点将他打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说：“已经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听就愣住了：“不会吧，您还有没有道，我都伤成这样了您让我去住？”
“别再提‘道’了，次在旅店时我也这么求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好像说的是：咱俩现在不就是在道……”
“哼，没的就是你，只顾自己泄，让你个安全措施都不肯。”
“哎呀，我忘了问了，您没怀孕吧？”
“没有。特失望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瞄着我的脸。
“那还好，”我松了口气，“我就怕命来，到时候咱们就得结婚了，那时您让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富，居然想到结婚的事了。”
“怎么是我想的，抓海盗的时候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那不是因为你骗我说
了吗？”
“难道每次都要我受伤您才肯说实话吗？”
“不管怎么样，你住在这
……我不方便……”她
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以前不是在
张床
睡过觉吗，而且还是搂在
起的，还怕什么？”
“那个时候你的阳
有问题，当然可以在
起睡觉了，现在你的
面
得像个
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
起睡觉就危险了。”她的
睛扫过我
支起的
体。
“咱俩都已经有
妻之实了，所谓
夜
妻百
恩，百
妻似海深，您还怕什么？”
“不行，已经错过
次，不能再错了。”
“您觉得我被打成这样，还能有力气
别的吗？”
她看了看我受伤的身体，也觉得这么晚把我撵
去不太
适，于是犹豫了
说：“你可以留
来，但是咱们不能睡在同
个
间。”
“好的，没问题。”
“你不许打我的
意，也不许像
次那样
溜进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闯进去了，不过您自慰的时候
好把门锁好。”
“混
，我没有自慰。”
“好吧，
次是我看
了。”
“你不会半夜
跑
来吧？”蓉阿姨显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这样吧，您把我锁在
间
，我保
不
来行吗？”
“你晚
要去卫
间怎么
？”
“您给我
个
瓶子，我自己能解决。”
“算了，你住那间有卫
间的卧室吧，记住晚
不要
来。”
“好的，谢谢老婆。”
“你叫我什么？”她瞪
了
睛。
“对不起，叫错了，刚才
走神，还以为在跟依依说话呢。”
“
次不要再叫错了。”她警告说。
“好的，晚安。”我吃力
挪到
间
躺
。
【
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