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9日
22.10
妈妈搬过来以后，很快把她的那个房间退了，我心里挺高兴的，但是没表现出来，其实我早想让她搬来同住，但是没敢提这事儿。自来都是儿子听妈妈的话，哪有妈妈这样顺从儿子的？
虽然她是主动搬过来，理由还是挺充分的，说是怕我被坏人骗了，我说我可是警察，她说那可不一定，坏人的手段是意想不到的。
又过了几天，我连爬阳台都懒得去了，因为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而且我的行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已经有人向酒店前台投诉了，说经常看到飞贼在外面出没，我只好收敛了一些，虽说我是警察，可也不能太肆无忌惮了。
梅总和兰总走了之后，再没人联系我了，我除了参加大会组织的活动之外，只能去逛街买些送人的礼物。实在无聊的时候，我对妈妈建议说不如咱们也早点回去吧，她回复的那一句永远是“别着急，再等一等”。我心想还等什么，再等下去大会就只剩下我们娘俩儿了，好家伙，这次出差比度蜜月的时间都长了。
不过有一点挺奇怪，戴娇娇居然还没走，也不知她在等什么。她没再找我的麻烦，见面以后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
有一天我刚从外面回来，意外地在酒店的走廊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姜爷爷。我吃惊地问他：“您怎么还没走？欠的账不是都已经追回来了吗？”
“还有点别的事，等办完了我们就走。”
“还有人欠你们账吗？”
“没有了。”
“那就赶紧回去吧，您儿子的公司还在等着呢，再说这里的房间挺贵的。”
“小凌，我想找你有点事。”他忽然压低声音，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
“什么事？”我有些纳闷。
“到我的房间去谈一下行吗？”
“行，没问题。”
到了姜爷爷的房间才发现里面还有四个人，穿得很正式，像是公司的高管，我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姜爷爷没有多客套，他介绍了一下那四个人，竟然是他儿子公司的两位副总裁和两位部门经理。这些人找我来干什么？难道有什么案子要侦破吗？
他见我有点不明就里，便开门见山地说：“小凌，你们公司是不是一直在找合作的项目？”
我有点窘迫地说：“您都瞧出来了？确实是这样的。”
“我儿子的公司有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真的吗？什么项目？”我听了精神一振。
他递过来一份计划书让我看，我翻开一瞧，登时眼睛一亮，您别说，这还真是个好项目，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楼盘，最令人惊喜的是，项目的地址竟然离我们住的城市不太远，虽然靠近郊区，但胜在环境优美，空气清新，周围还有游乐园、动物园和垂钓园，交通设施和教育设施也很齐全，以后只要政府的政策扶持一下的话，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放下计划书后我对一位副总裁说：“贵公司的项目确实很不错，但是……你们为什么要跟我们公司合作？”
他坦率地回答说：“这次你帮我们解决了困扰多时的债务问题，我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非常出色，跟我们公司的发展理念非常契合，所以想促成这次合作。”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讨债只是一件小事情，何至于把这么好的商机留给我们？再说大会都快结束了，如此抢手的项目居然会留到现在，说出来谁会相信？这个项目一定是有什么硬伤，找了半天没人接盘，最后才轮到妈妈的公司了。
于是我把计划书拿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似乎看出了点门道，便试探性地问他：“这个项目的审批文件好像不太全，是不是缺什么手续？”
副总裁这时才露出勉强的微笑：“小凌你的眼光真是很敏锐，我们的项目的确是遇到了一些小的障碍，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
“难道你觉得我们公司能解决这个障碍吗？”
“你们也不一定非要解决这个障碍，只要跟我们合作就好了。”
“您的意思是……”
“现在你们缺的不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吗？”他又笑了一下。
“您是让我们拉大旗作虎皮？”我有点明白了。
“小凌，公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存，然后才能谈发展，对不对？”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说的有些道理，只要谈下来这个大项目，甭管能不能如期完成，公司就算是有缓了，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被解散或收购了，我们的目的不也就达到了吗？
这个意外之喜让我很是高兴了一会，心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就要无路可走，突然又柳暗花明了，人生之中果然充满了惊喜和意外，实在是太刺激了。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两个部门经理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隐隐有窃喜之状，让我猛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自己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这个项目不会还有其它问题吧？以后要是解决不了那些障碍怎么办？就这样一直挂着吗？
经过一番思忖后，我对那位副总裁说：“非常感谢你们公司提供的这次机会，我个人很看好这个项目，但是我不能做决定，请问现在可以向我的领导汇报吗？”
“当然可以了。”
得到我的消息后，
离开会议室赶到这
，她的商业嗅觉比我还要灵敏，把项目书看了几遍后，又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得到的答复还算比较满意，对方的态度也比较诚恳，当场就拍板了：“好，再商讨
细节就可以签约了。”
没想到
起决定来比我还要果断，而且
净利落，决不拖泥带
，有些我觉得比较
糊或犹豫的协议，她连
睛都不眨就签了，论起这种
事决断的魄力，我可比她差远了。
协议签完后，我握着姜爷爷的手感激
说：“谢谢您这次想到了我，您传递的消息真是太及时了。”
“小
你别客气，
次你
了我，这次我也
你，
与
之间就是要互相
助嘛。”
“真没想到您
子的
司会有这么好的项目，看来咱们俩很有缘啊。”
“好了，看到你们的
烦得到解决了，我也挺
兴的。”
“您什么时候回家？”我关心
问道。
“可能明
或后
就要回去了。”他显
很轻松的样子。
“您的行李多不多？需不需要我送您去飞机场？”
“不用了，我们这次来的
挺多的，有
我拿
。小
，很
兴见到你，咱们以后再见吧。”他也跟我握手话别。
回到自己的
间后，我
兴
对
说：“没想到项目的事就这样解决了，看来还是好
有好报。”
“你觉得他们是好
吗？”她平淡如
问我。
“当然了，他们都是善良的
，特别是姜爷爷，因为我
他了的忙，他就想
给两家
司之间牵线搭桥，看来
还是应该积德行善，多
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得到回报。
次罗
不也是这样吗，因为咱们
过她的忙，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就来
咱们了。”
“事
必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脸
依然没有喜悦的表
。
“怎么了？”我察觉到她话
有话。
“这份协议
有好几个
，他们
后也没
来。”
“那些不是在细则
修改了吗？”
“还有几个问题没有修改，他们刻意回避了。”
“哎呀，那您刚才为什么不
来？”我有点着急了。
她悠闲
说：“我想看看他们葫芦
卖的到底是什么
。”
“您也太托
了吧？协议都签完了，
纸黑字是有
律效力的，这不等于埋
隐患了吗？”
“我看你正在兴
，就没拦着你。”
“嗐，这个时候还顾什么面子，当然
事
重要了，快，趁他们还在，赶紧去找他们修改
。”
“不用去了。”
“为什么？”
“他们这个时候肯定走了，说不定已经在去机场的路
了。”
“怎么可能呢。”我难以置信
看着她。
她侧着
也看着我：“怎么就不可能呢？”
我有点不太相信，给酒店前
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让
心凉了半截，姜爷爷果然和那几位
管
了。我愣了
会急忙对
说：“我
就联系
安
的机场分
，看看能不能截住他们。”
“万
他们没去飞机场呢？”
我又愣了
：“那也要赶紧采取对策呀，总不能坐在这
耗吧？”
“他们要是有心使诈的话，你就是想尽
也很难追
他们的。”
“这不等于
吃亏了吗？”
“你不是说好
有好报吗？”她斜
瞧着我。
“唉，您就别讽刺我了，我现在
都
了。”我苦着脸说。
“你还说自己是警察，没
敢骗你，是不是？”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笨
，我简直就是
当警察了。”
“嗯，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没
过这种楼盘的项目，不了解
也是
有可原的。”
“您怎么
现有问题的？”
“
，协议本身就有
；
，他们的
神不对劲；
，咱们初步达成协议后，我看到他们在查航班信息了。”
“您的
睛是X
机吧？怎么看得那么清楚？”
“心怀鬼
的
终究会
脚的，你没看到我
直在盯着他们吗？”
“当时为什么不拆穿他们？给我点提示也行啊。”我着急
说。
“如果我给你暗示，他们不就看
来了吗？那样就不好把戏演
去了。”她淡淡
说。
“您还真是冷静，好了，现在戏已经演完了，接
来该怎么
啊？”
“等着演员
来谢幕啊。”
“演员在哪
呢？只有咱俩坐在这
。”
“说了半
有点渴了，你去给我倒杯
。”她悠然
说。
“
呐，您怎么还有工
喝
呢？赶紧想辙啊，别在这
闲聊了，再等
会
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被她稳如泰
的样子急得直蹦。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先把
端过来。”
“唉，我真是服了您了，简直太稳了。”我用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把
接好端了过来，她接过去慢悠悠
喝了两口，表
古怪
看着我：“看来你对我的1q2q3q4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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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到哪
了？我看您忙了
太累了，准备给您
个全身按摩。”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好的，我以为你又想
诗了呢。”
“您可把我想歪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已经火
了，难道我还满脑子黄
？那不是成了
虫了吗？”我
脸正气
说道。
“抱歉，
子，我忘了你是个顾全
的
。”
随后我就
了
脸坏笑：“当然了，如果您想要
诗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奉陪，
几
都行，通宵也没问题。”
“刚夸完你就现了原形了？”
“嗨，
，您能说句实话吗，是不是很喜欢
诗的感觉？”
“别说这个了，谈正事吧。”
“好哩，说正事，”我
边给她捏肩膀
边说，“您是什么时候
现姜爷爷的真实身份的？”
“从他找你
忙要账的时候我就
现了，他身边
直跟着几个保护他的
，很明显他的身份很尊贵，
看就不对劲，我就找
悄悄查了
，果然
实了我的判断。”
“他的确是只老狐狸，
直在隐藏自己，伺机而
，我算是
穿警服了，这么久都没
现他的狐狸尾
。”
“警察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骗你？”
我略带沮丧
说：“我真是太笨了，连披
画皮的妖怪都看不
来，真给警察丢脸。”
“以后还吹自己是神勇
探吗？”
笑着问道。
“不吹了。”
“其实
次见到他来酒店要账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会让
番
次
来讨债？
会的组织者是不是太疏忽了？酒店的管理是不是太失职了？”
“嗯，您说得有道理。”
“他的行为畅通无阻只能说明
事，幕后已经有
他疏通好了，所以他
定不是个普通的
物。”
“唉，我怎么没想到，
惦记见
勇为、
要账了。”
“他已经
休
多年了，这次
司
了
问题才重
湖，这个项目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但是项目有问题，他怕被
骗，所以就不惜降低身份，打着要账的幌子来寻找
作伙伴，以为没
认得他，哼哼，算盘打得挺如意，可惜参会的都是
，谁会轻易
当？”
“您的意思是，他们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不少
司
，但都没愿意接手这个了半的楼盘项目？”我按摩的作直没有停止。
舒服趴在床说：“嗯，别也都不傻，平无故蹚这个浑嘛？项目虽然很诱，但是伤太，万是艘正在沉的船怎么？”
“所以他们后没得选择了，只好来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跟他们样，都在寻找救命稻草，只不过咱们在明面，他们在暗，我猜姜总定在悄悄关注咱们，他让你去忙讨债只是为了打掩护。”
我感叹说：“是的，其实他们讨债的账目并不多，而且戴娇娇并不是要的债权，看来姜总只想找个牺牲品，戴娇娇也够倒霉的了。”
“你信不信，他们也是找了圈了，实在找不到了，后才找的咱们。但凡有个更好的选择，他们也不会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不符他们金蝉脱壳的要求。”
“你说得对，他们就是想把危机完全转嫁，因此我今提了很多平等作的方案，他们都不同意。”点说，
“怪不得今的次谈判那么顺利，原来姜总早就想好了欺骗咱们，所以签完协议以后就开溜了。”我恍然悟说。
“没错，就是这个理。”
我接着说：“可惜他有张良计，您有过墙梯，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所以预先准备了错误的资料和信息，就等着他们来钩，对吧？”
“嗯，基本是这样的。”
“我本想着姜爷爷会跟我讲些，想不到只是场意而已，嗬嗬，我真是太真了，还以为能拯救世界，其实只是个笑柄。”我自嘲说。
“商场只有利益，没有，你的缺点就是有的时候太心软。”说了句实话。
“您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沟通呢？弄得我点准备都没有。”
“我怕你馅，有些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
“可我是您的啊。”
“你卧底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即使是密的也不能泄密。”
“好吧，您得对。”
“我知道你有意见，直接说来吧。”
“不，没有意见，您今得挺漂亮的，非常沉稳、老练，简直是女卧龙，算无遗策，我是拍也追不您了。”
“怎么想起来夸我了？”
“嘿嘿，实话实说而已。”
“是真心话吗？”的嘴角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殷勤给她着全身按摩。
“嗯，不脾气，这也是你的优点。”
“我现您太了，真是现象级女强
，跟您相比我就是个笨
，简直蠢得冒泡，有时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
您。”我的
绪有点低落。
“不，你
点都不笨，你的警察工作就
得很好。”她轻轻
摸了
我的脸。
“您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她见我还沉浸在沮丧的
绪
，就拍了
我的胳膊说：“小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爸爸结婚吗？”
“我知道，因为爸爸会
饭，当初你们
时正好租的是隔壁
间，是借盐认识的，后来您就总去他那
蹭饭。”
“不，不
是因为这个，
要是我觉得你爸爸的
格比较厚道、稳重，跟我是互补的，你要知道，两个
如果想要结婚成家，
格决不能太相似，否则看见自己的另
半就等于照镜子，会
吵架的。”
“可你们
后还是分开了。”
斜乜着我说：“我们为什么分开，这个原因要问你。”
我吐了
：“您离婚以后有没有后悔？”
她沉默了
会才说：“当然有了，毕竟是多年的
妻，如果他再求我几回……唉，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
“那您现在呢？还后悔吗？”
“明知故问，我都已经跟你在
起了，还后什么悔？”
“按照您的择偶标准，我跟您的
格也是互补的吗？”
“肯定是互补的了，你冲
，我冷静；你脸皮厚，我脸皮薄；你好
，我正派……当然
要的
点是，我是你的
，不管你对我
了什么，我都会无条
包
你，这是
般
妻
不到的。”
“我想起来了，那次在
室
的时候我也说过，咱俩的
格确实挺互补的。”
“对啊，所以你不用担心了，咱们的
格很适
在
起
，如果你跟我
样成为
个强势的霸道总裁，跟我
样机敏果断、咄咄
，咱们可能就不会在
起了，所以说，男
还是笨
点好。”说完她还拍了拍我的脑袋。
“您真这么想吗？实在太让
感
了，看来我笨得很有福气，竟然得到了女神的认可。”
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跟你在
起很舒心，没有婚姻的枯燥期，你也顺着我，听我的话，我觉得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另
半了。你对孩子们也很好，是个住家好男
，只有
个缺点：
心，别的没什么了。”
“谢谢您的赞
，这个评价简直太
了。”我终于
兴起来。
“不过有
事我肯定不会再
，就是离婚。”她坚定
说。
“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其实有
事我还是挺后怕的，之前没有跟你细说。”
“什么事？”
“怀孕的时候我
直很担心，害怕孩子们
来以后有什么问题。”
“我明
，因为咱们是……
子关系。”
“那段时间我
查近
结婚的资料，按要求调理身体和
检查，还经常找
算命……我是不是有点太
信了？”
“噢，我明
了，怪不得您那么相信
胖，原来都是为了孩子，您真是用心良苦，科
和玄
的手段都用
了。”我感叹
说。
“孩子们
以后我就给他们
各项检查，他们非常健康，我实在太开心了，老
对我真是不薄，我觉得自己很幸福，以后就算遇到什么困难我也不在乎，因为你和孩子们就是我的
。”她
真意切
看着我。
“
，没想到您背负了这么多压力，真是太感
了，我的
泪都要
来了。”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就好。”
“我那时还总纠缠您过
，
旦被拒绝了就
绪低落，可见我是个多么不成
的
，只会贪恋
体之欢，我真不是
，您骂我吧。”我自责
说。
“我骂你
什么，你
直都是这个样子，我早就习惯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您磕个
吧。”
“不用了。”
“不行，我的心
太惭愧了，总得
点什么啊……要不，咱俩打个
吧。”
“去你的。”她轻轻踢了我
脚。
经过
番细致的全身按摩，
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别提多惬意了，我扶着她的藕臂说：“
，感觉怎么样？需要再来
遍吗？”
“不用了，真的很解乏，你的手
越来越好了。”她坐起来穿
了睡衣。
“
，你
次说
会
了你不少忙，也包括今
这
事吗？”
她会心
笑了笑：“你的感觉很正确，姜总的资料就是她
我查的，她还提醒我哪些总裁迫切需要项目
作，前
段时间我想走，她告诉我还有机会，让我务必坚持到
后。”
“怪不得开会的时候你们总坐在
起嘀嘀咕咕的，原来
直在商量这些事。”
“那当然了，既然来参会，就必须对各位嘉宾有清楚的了解，否则不是瞎耽误工
嘛。”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吗？”
“嗯，我以前
过她的忙，所以关系比较好。”
“
，姜总的项目风险很
，还跟他谈
去吗？我担心咱们越陷越深，
面会变得更糟。”我对这个狡猾的“姜爷爷”还是不太放心。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她若有所思
说，“我觉得有希望，因为两个
司都没有
路了，互相算计只会两败俱伤，对
家都没有好
。”
“通过姜总这
事我也领悟到了
个道理。”
“什么道理？”
“假如
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要保持镇静，保持耐心，等机会来临的时候，记得再骗回去。”
“别闹了，快点开始研究协议吧，明
还要接着谈判呢。”她坐在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好的，这次
定要
好准备工作，不能再被老小子骗了。”我信心百倍
坐到了她身边。
就为了这份文
，我和
整整熬了
个通宵，我负责查资料，她负责联系专家，我们把所有能
现的问题都想到了，写了
堆文案和注意事项，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成为半个
产专家了。
到了
早
我们依旧没有困意，我对
支持不住，就对她说：“要不您先睡
会
吧，当心到了
没有
神
谈判了。”
她
：“不行，我根本睡不着，
躺
全是各种文
在
前晃，还是先准备
吧。”
“也好，您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很亢奋，毫无倦意。”
我跟
洗漱完毕后，
约
点半的时候去了姜总的
间，因为今
是他们的
场。
午的谈判延续了昨
的
面，始终围绕双方的角
分配及项目细节展开，因为有几
隐患存在，双方又都想规避风险，所以始终不能达成
致。
午休的时候我对
说：“看这架势今
很难达成
致了，双方都是寸土必争，
点
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她回应说：“姜总确实咬得很紧，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他不说散场我就不收工。”
我嘀咕着说：“不是说他们
司连工资都
不
来了吗？看他底气那么
，
点
都不像揭不开锅的样子，估计家
还有余粮，
时半会
饿不着。”
“也许他还有底牌。”
“可是咱们都已经梭哈了，相当于打明牌了。哼，我就多余
他去讨债，他现在倒有资本跟我叫号
了。”我忿忿
说。
谨慎
看着手
的文
说：“谈判就是这样锱铢必较的，什么都不争还不如去
慈善。”
“我怎么感觉要谈崩呢？那个姜总太厉害了，
点
破绽都不
，
点
亏都不吃，照这个谈
，
个月都谈不成。”
“小
你稍安勿躁，像姜总这么好的对手是很难遇见的，这也是个绝佳的
习机会，你要认真观察，仔细体会，这对你以后的工作也有很
的
助。”她劝我说。
“您觉得还有戏？”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有信心。”
随后她又接了
个电话，都是我们之前咨询问题的回复来电，其
有
个特别重要，是
在省委
位
的
新消息，这个电话至为重要，我感觉
的
睛
亮，仿佛得到了某种强力的支援。
到了
午会谈重启的时候，双方试探
锋了几
后，姜总突然提
个新的方案，就是将该项目连同贷款
并转让给我们，自此之后他们
司就跟这个项目无关了。
似乎有所准备，她经过深思后竟然表示同意了，这让我
吃
惊，脑子立刻陷入
片空
，有那么
瞬间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
。
等我脑子恢复清醒后，
感到
阵害怕，这不等于把千斤重担从别
身
卸
来扛在自己肩
吗？姜总那么
的
司都撑不住，我们就撑得住吗？万
解决不了项目
的
，可就等于陷入泥沼了，以后还怎么脱身啊？
的
世英名不是都毁了吗？
趁着短暂休息的工
，我把她拉到
边说：“您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呢？太草率了，咱们
司从没接过这么
的项目，
砸了怎么
？”
她轻声对我说：“你先听我的吧，回
再跟你解释。再说这事
还没成呢，价格还没谈。”
看到
的表
很镇定，我也就没说什么。随后她跟姜总就转让价格进行了
番紧张耗时的磋商，这是
更艰苦的拉锯战，因为涉及到了
根本的利益，双方都尽展所长，争论得
分激烈，我也是
次见到
在谈判桌
展现咄咄
的气质与
战群雄的风采，即便姜总身经百战也无
在她那
占到什么便宜。
经过长时间的谈判之后，
后的结果令我又惊又喜，我们居然以
个非常理想的价格获得了这个项目的转让权，优惠力度之
简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我心
想笑但又憋住不敢乐
声，瞬间就感觉云开雾散，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
。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
点多了，想不到我们又谈了整整
，真是忙碌不觉时
短。签完初步
作协议意向书后，我们和姜总商定几
后再签正式的
同。
回到
间后我和
都疲惫得不得了，加
昨晚
宿没睡，
神
已经极度困乏，简单冲洗了
就
床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