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3日
24.8
蓉阿姨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对我的答复充满了期待。
我思忖了一会才问道：“您打算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妈，我尊重您的意见。”
我这句“妈”喊得她身子一动，似乎不太习惯：“你怎么还叫我‘妈’？”
“那叫您什么？还叫阿姨吗？那样不是显得生分吗？”
“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说应该叫什么？”
这句话更让我感到害怕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是这个孩子……您不能要。”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高龄产妇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您可以生孩子，但是不能跟我生。”
“可我不想跟别人生。”
我试探性地问道：“您只想跟我生，是吗？”
“嗯。”蓉阿姨居然点了点头，说起感情的表达她真是坦白直率，丝毫不藏着掖着。
“为什么啊？”我被她的坦率弄得一愣一愣的。
“臭小子，你还明知故问是吗？”
“好吧，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自己纯属多此一问，还能因为什么，她喜欢我呗。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同样的问题说过好多遍了，还要反反复复地问。”
我担心地说：“要是咱俩生了孩子，依依怎么办？告不告诉她？我是不是应该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蓉阿姨斜眼看着我：“你以为现在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自从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觉得头都大了：“您不是一直在做预防措施吗？为什么会怀孕呢？”
“什么样的避孕措施能挡得住你的如狼似虎？我感觉就算是男人也会被你搞大肚子。”
“您说的那是妖怪，不是我，这世上又没有子母河的水，男人怎么会怀孕？”
“但是我怀孕了，所以你要负责。”
“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自己测的。”
“不会搞错吧？”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红了，“你以为我在讹你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些测孕产品的质量不过关，或者干脆过期了，都会影响最后的测量结果。”
“你要我当着你的面再测量一次吗？”
“那倒不用，您既然这么说，肯定不会错的。”
“你知道就好。”
“冒昧问一下，上次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您是不是就已经怀孕了？”
“应该是的，但是我当时还不知道。”她的脸迅速红了一下。
我喃喃道：“看来是更早时候怀的孕。”
“你打算怎么办？”蓉阿姨追问道。
“我想陪您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如果检查的结果还是怀孕呢？”
“那就要好好商量一下了，我觉得以您目前的工作状态和身体条件，并不适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那我什么时候适合生孩子？五十岁？还是六十岁？”
“您为什么非要生这个孩子呢？就因为您的师姐要了二胎？”
“上次在床上的时候你还让我给你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呢。”
“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蓉阿姨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逼近到我的身边。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急忙也站了起来：“我是说，我当时说话的时候没经过大脑，就是想看看您又羞又恼的表情，您不知道，您生气的样子好看极了。”
“你是在耍我吗？”
“不是，不是，”我赶快解释说，“都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所以我一见到您就情不自禁地变得嘴贱了。”
“那你还反对我生孩子吗？”
“您不觉得这样很冒险吗？”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我觉得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您正在兴头上，将来可能会后悔的。”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认账了呗？”
“不是不认账，是怕以后您埋怨我帮您做了错误的选择。”我心里的想法是，妈妈给我生了三个孩子就已经见不得光了，如果蓉阿姨再给我生了孩子，恐怕同样见不得光，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从此就偷偷摸摸地不见人了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让我说出来吧，从头到尾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现在把我搞得怀孕了，事情不好解决了，你就想溜之大吉了，对不对？混蛋，你这种做法跟那些臭流氓有什么区别？”她终于按捺不住，气愤地说了起来。
“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分辩道。
“你还敢狡辩？当年你让依依流了产，到现在都没能再怀孕，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落到那个下场？”
“您听我说，流产虽然比较痛苦，但却是一种很明智的做法。”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凌小东，我算看清你的本质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做流产，免掉你的一个麻烦吗？”蓉阿姨的怒意越来越盛，脸
得吓
。
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了：“
，您先别激
，听我慢慢跟您解释。”
她的语速却越来越快了，身体也颤抖起来：“等我
了产，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轻装前进，继续泡其他的女
了，对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泡其他女
了？”
“你的
信条不是‘更
、更快、更强’吗？”
“那是奥运会的口号，不是我的信条。”
“我知道，你现在的
信条是‘更
、更挺、更
’，是吧？”
“求您了，不要再捕风捉影了。”
“
小
，别在这
惺惺作态了，你就是个渣男，还说什么为我考虑，其实就是给自己找借口，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吗？好，我现在就满
你。”说完她就拿
了
根警
，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我吓了
跳：“您要
什么？”
“我先把你打
，然后再把孩子打掉。”说完她就当
打了过来。
我见势不妙，赶紧
把托住她的手腕：“您慢
点，千万别闪了身子。”
“我都不想要孩子了，还怕什么？”蓉阿姨双
通红，浑身迸
着难以遏制的恨意。
“您已经怀孕了，不要再
这么危险的事了。”
“我不管，先打
你这个
渣再说。”她不肯放手，还在跟我抢夺着警
。
“您这是知
犯
，罪加
等啊。”
“渣男，我消
了你为
除害，然后就去自
。”她连续几脚踢在我的
，疼得我直咧嘴，但又不敢避开。
“您把我打
了，孩子
以后岂不是没有爸爸了？”我
看再这样
去不行了，恐怕要
命了，急忙说
了
有
伤力的
句话。
“你说什么？”她挥
手臂的
作忽然慢了
来。
“我说我想给孩子
个
暖的家，您想要
理我，行，没问题，但总要等到孩子
以后吧？”我这也不全是为了哄她，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如果是岳
给我
的，肯定要犹豫
，现在事
已然
到这个份
，她都要玩命
了，甭管真的假的，先答应了她再说。
“你真这么想的？”蓉阿姨不敢相信
看着我。
“当然了，我早就想让您给我
孩子了，就是怕您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是有违
常的事
，怎么开得了口？”
“现在为什么又敢说了？”
“我本来想考验您
，看看您的心意够不够坚决，现在看
来了，您非常想要这个孩子，太好了，跟我想的
样，您已经通过考验了，咱们就
胆
吧。来啊，
的，现在赶快抓紧时间去
床。”我
边搂住她，
边将她手
的警
轻轻拿了过来。
“
床
什么？”
“我再往您的身体
进去几路援兵，为咱们的孩子保驾护航。”
“
说
道，
点
科
根据都没有。”她紧张的表
放松了许多，绷紧的肌
也松弛
来。
“蓉姐姐，你能怀孕我真是太开心了，我的梦想终于变成现实了，实在太难以置信了。”我看她的神态还犹犹豫豫的，显然还心存疑虑，急忙捧着她说。
蓉阿姨怀疑
看着我：“你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不会是为了哄我吧？”
“瞧您说的，当然不是哄您了，都是真心话，”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怎么样，现在能看
别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快？才刚怀
。”
“没事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这
依依有
或
了，可以告诉她吗？”
“等过
阵再跟她说。”
“可以告诉她是我跟您
的吗？”
这回
到蓉阿姨吓得身子
哆嗦：“你疯了？想要害
我吗？”
“这种事没
直瞒着她，她如果问谁是孩子的爸爸，不好回答啊。”
“先说孩子的爸爸
好了。”
“那我怎么
？算孩子的什么
？”
“你先不要表明身份，看看
况的
展再说。”
“好吧，
着我成
工作者了。”
“你还想转到
来吗？”
“算了，暂时别转到
了，依依会
了我的。”
“你要是对不起我，也会
你的。”蓉阿姨的话
透
机。
“我明
了，反正是没有
路了。”我苦笑着说。
“你把我和依依都勾引了，还想要
路吗？”
“不能对我仁慈
些吗？”
“你不是
喜欢双飞吗？现在我们俩给你表演个‘黑风双煞’，对你实行‘
女双
’，不是很好吗？”
“行了，我投降了，您和依依是
无敌的组
。”
“看你
回还敢不敢再玩什么‘黑夜双星’了。”
我似乎想起
个要紧的环节，忽然
拍脑袋：“哎呀，不行，我想起来
事，这个孩子还是不能
。”
“为什么？”蓉阿姨紧张
看着我。
“咱俩是近
，不能
孩子。”
她没忍住，“扑哧”
看我洗澡，原来这
切早在你
几岁的时候就埋
种子了，那我怎么防范得了呢。”
“是呀，我惦记您已经
多年了，就算您不离婚也逃不过我的魔掌，所以您今
怀了我的孩子是顺理成章的，把孩子
来也是
到渠成的。”我滔滔不绝
说着，瞎话编得连自己都相信了。
“那你还跟依依结婚？”蓉阿姨脱口而
这句话，说完
就羞红了半边脸。
“您的意思是我直接跟您结婚？不行啊，我跟依依是青梅竹
，再说就算跟您求婚也会被臭骂
顿，我
和依依也不可能同意的，您说是吧？”
“嗯，你说得没错，如果你跟我求婚，我不但会骂你神经病，还会揍你的。但是现在……”
“现在您想跟我结婚了是吧，好像来不及了，我又不能跟依依离婚，咱俩只能进行柏拉图式的恋
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见到哪
的柏拉图式恋
把女方的肚子
了？”
“我忘了叫什么恋
了，反正我会对这个孩子负责的，您放心吧。”
“但是你说的这些事只能说明你从小喜欢我，不能
明你希望我把孩子
来啊。”
我
听怎么着，编了这么多理由还不够啊，只好继续编：“这些当然只是
方面，我心
还隐藏着
个小秘密，就是我有浓厚的
育
结，只要是怀孕的
物我都喜欢。”
蓉阿姨吃惊得张
了嘴
：“你心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当然还有很多了，以后再慢慢跟您讲，就说这个
育
结吧，其实源于我从小看楼
的
配，当看到
窝小
的时候，感觉太兴奋了，从那以后就对孕育
命的事产
了浓厚的兴趣，不管是
、
猫、
猪还是
牛、
羊、
驴，都成为我每
的重点观察对象，我尤其喜欢
驴，您觉不觉得怀孕了以后的
驴特别
感，特别有魅力？”
“你真是变态。”她叨咕了
句。
“再后来我就对孕
产
了巨
的好感，经常玩关于
孩子的电脑游戏，看关于孕
的小说、电影，直到把趣味转移到您的身
，我觉得您
股
，如果再把肚子
就是
奇观，您
定会成为身
挂满
个球的超级孕
，佛祖见了您也会立刻显灵的。”
“你在
说什么？哪来
个球？”
“两个
球、两个
股
，加
怀孕的
肚子，不就是
个球吗？”
“你真能
琢磨。这就是你心
的秘密吗？”
“对
啊，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去，不然家会以为我是心理变态呢。”
“呸，你本来就是心理变态。我想起来了，平时在你对孕的案子理特别积极，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同弱势群体，现在看你就是假济，变态心理又作了。”
“您说错了，我在工作的时候是不会想事的。”
“所以你就心积虑直想让我怀孕是吗？”蓉阿姨的表变得放松了许多，甚至显得有点欣慰。
“是的，我特别想看您肚子的样子，看到您的来，顺着肚皮向淌，然后凝固成块，硕的肚皮在线的映照好像个肚子蝈蝈，哇，这画面简直太了。”我绘声绘说着，好像自己真的特别喜欢孕。
她用厌恶的表看了我会：“你的心理很不健康，该去看看心理医了。”
“我匿名咨询过了，医说我是个关孕期女的好男，以后定是位好爸爸。”
“既然你那么喜欢孕，为什么之前直反对我把孩子来？”
“因为我开始是从理角度考虑的，如果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拦着您，但正因为这是咱俩孕育的命，所以就要万分谨慎，定要为他的将来着想。咱们不能太自，把孩子完了就不管了，是不是？”
“你接着说。”她咀嚼着我的话，不由自陷入到沉思。
“我就怕不好说明孩子的身份，影响他以后的健康成长，尤其是不能明说他的父是谁，这点对小孩的心理影响是巨的。”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蓉阿姨终于觉得我不是满嘴跑火车了，“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改变意了？”
“我现在觉得不能从男方的角度看问题，也要从女的角度考虑，像您这样的年龄怀孕是需要很勇气的，这次如果错过了，以后想再育就更困难了。现在既然有机会小孩就应该珍惜，这个小命也许冥冥就是投奔咱们来的，如果咱们不要他，是不是等同于犯罪呢？”
“你真这么觉得的吗？”她的闪着晶莹的，似乎被我的话感了。
“当然了，只要您想就胆，有什么困难咱们起想克服，没有翻不过去的，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这个孩子定会健康成长的，我觉得他就是老赐予咱们的小使，您说呢？”我继续给她打气，其实心还是有点没底。
“小，你的话对我太重要了，其实我的压力很的，但是又不能跟外说，特需要个安慰我、支持我，你真的很善解意。”蓉阿姨深有感触对我说。
我肚阵苦笑，只好继续撑着：“因为我跟您样非常喜欢孩子，每次看到小的时候就感觉特馨可，
不自禁就会想到您了。”
她轻轻拍了我
：“坏
，你敢骂我是
。”
我嘻嘻笑了
：“我可没说，是您自己联想的。”
“我给你增加了
个包袱，你愿意吗？”
“没关系，我愿意。”我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
路了。
“好，你
誓。”蓉阿姨忽然把手举起来了。
“什么？又要我
誓？”我吃惊
说，“我
誓向来都不准的，您不是知道吗？”
“不准也要
。”
“这不是为难我吗？”
“怎么？不敢了？心虚了？刚才说假话了？”她的
睛忽然眯起来了。
“咱俩在
起的时候我
了好几次誓，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您不是看到了吗？”
“对，我看到了，这充分说明了
个问题。”
“什么问题？”
“说明你是
个
骗子，平时谎话连篇，连老
爷都不愿意
你了。”
我忽然感到
阵泄气，刚才绞尽脑汁编的那番话算是
说了，本来气氛烘托得非常好，蓉阿姨都已经
泛泪
了，
后居然还让我赌咒
誓，真是太让
无语了。既然她已经决定不问苍
问鬼神了，我还在那
费劲
力
煽
什么？
我无奈
看了她
会：“
定要
誓，是吗？”
“是的。”
“如果不
誓呢？”
“你就是个
骗子，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如果
了誓以后不灵呢？”
“你也是个
骗子。”
“
着怎么说我都是
骗子，那您还跟我商量什么？直接给我盖个戳得了。”
“快点
誓吧，别磨磨蹭蹭的了。”蓉阿姨催促我说。
我无奈
举起手说：“我
誓，今晚我对沈蓉女士说的话都是真话，我希望她
小孩，我会对她的孩子好，也会对她好，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家
停电。”
话音刚落，屋子
片漆黑，我
愣住了。随后就听到“啪”的
声，蓉阿姨重重
给了我
个
耳
。
我有点猝不及防，
时被打得
冒金星，过了
会
才缓过劲来：“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之前我就说不想
誓，您非让我
，
完了以后又打我，既然这样还
誓
什么，不如直接揍我算了。”
“我早就说了，你谎话说得太多，老
爷都看不过去了。”
“您怎么还相信这些鬼啊神啊的？无非是事有凑巧罢了。”
“为什么这种巧事每次都让你赶
？”
“可能是因为我
近的运气不好。”
“你这不也是
信吗？”蓉阿姨嘲讽
说。
“运气这个
还是存在的，有时运气不好的话，
整
事都不顺利。”
“你今
运气怎么样？”
“
般般吧。”
“我不喜欢待在黑暗
，你想想
吧。”
“没问题，我去门口的配电箱看
。”
“不用那么
烦，
个誓就行了。”她促狭
说。
“您怎么回事
？让我
誓
瘾了？您怎么不
？”我没好气
说。
“我
誓没有你灵验，所以还是你
比较好。”她的脸
定带着幸灾乐祸的表
。
“我不
。”
“那你就是个
骗子。”好嘛，蓉阿姨就认准我是骗子了。
“随您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
誓。”
“你不
誓就说明你对我怀孕这
事无
于衷，说明你根本就不希望我
孩子，说明你整晚说的都是假话。”
我叹了
口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听得很
，为什么
定要我
誓呢？我的
腔真
还比不
几句空
的誓言吗？”
“既然心
没鬼，为什么不敢
誓？”
“刚才
誓的效果您也看到了，灯
了，挨了
个嘴
，为什么还让我
？您要是对我有意见的话，直接开始打吧。”
“不，我还是希望你
誓。”在这
点
蓉阿姨固执得很，我也有点无可奈何。
“是不是我再
次誓就可以过关了？”
“是的。”
“好吧，我
，这次说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想要永远跟我在
起。”
“OK，我
誓，我喜欢沈蓉女士，我想永远跟她在
起，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家
来电。”
话
口之后，我
闭
睛，希望不要再
现诡异的
幕，可惜事与愿违，很快就有
记耳
打在我的另
侧脸
，疼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睁开
瞧，老
爷果然没有辜负我，屋子
又变得灯火通明，蓉阿姨正举着手站在面前，脸
挂着似笑非笑的表
。
好哇，不知道谁捉弄我，这也太过份了，我气得冲
门外
喊：“这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
拉电闸玩，是不是有病啊。”
这时候对门的梁哥闻声走了
来：“小
你喊什么呀，物业昨
就说要更换线路了，你没看到
楼贴的通知吗？”
“对不起，梁哥，我忘记看了。”
“
会
你也不要坐电梯了，走楼梯吧。”
“好哩，谢谢梁哥。”
我悻悻
回来后，蓉阿姨看着我灰
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
声，渐渐笑得
气不接
气。我摸着热辣辣的脸，沮丧
看着她说：“这回您满意了吧？左边
，右边
，我看您就是憋着来揍我的。”
她笑得越来越难以自制了，看来我的誓言不灵不仅让她觉得好笑，打了我两个耳
也让她很开心，总之很难见到她如此快意的
笑。
她又笑了
阵才慢慢收起笑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你
誓，然后故意打你。”
“为什么呀？”我不解
问道。
“因为你无辜的样子好可
，无奈的表
好帅气。”
“把我说得这么好还
个耳
接
个耳
打，您不会得了产前抑郁症吧？”
“被你猜
了，以后打你的时候多了去了。”
“得嘞，
回来见您我还是戴着
盔吧。”
蓉阿姨的神
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又闪起亮晶晶的
，她缓缓走到身边抱住我，把脸贴在
口喃喃
说：“刚才打疼你了吗？”
“哪能呢，我有护体神功，您那几
只当是给我挠痒痒了。”我还在嘴
着。
“其实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心
话，但我不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总是忍不住想要试
，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的，您多虑了。”
这时我忽然听到轻微的抽泣声，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
泪了，这可是很少见到的景象，比她
笑的次数还要少，看来蓉阿姨今晚真的有点失态了。
我不敢再开玩笑，只轻轻说了句：“您怎么了？”
她哭了
会
才说：“就算这些话都是假话，我也很开心。”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放心吧，都是真话。”话音
落，灯又
了，屋子重新陷入到黑暗
。
我正在尴尬的时候，蓉阿姨却没有打我耳
，只轻轻拍了我
：“你这个
话王，没有
句实话。”
“我刚才问了，是小区更换线路，跟我没关系。”我解释说。
“不用掩饰了，反正只要你
说谎，就会
现反常的事
。”
“我没有说谎。”
“你敢再
个誓吗？”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再打脸就肿了。”
“我和依依你更喜欢谁？”她故意问了
个有难度的问题。
“我都喜欢。”我选择了折
的回答。
“
次的‘黑夜双星’是不是你
手策划的？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们两个
同时
了？”
“没有，我真的没想过。”话
说完我就觉得不妙，果然屋
的灯又亮了，真讨厌，这个检修线路的
好像成心跟我
对，只要我
说类似起誓的话，他就给我制造点小意外，而且每次都赶在点
，这也真是没谁了。
“好吧，我相信你，你是
诚实的
。”蓉阿姨笑着从我的怀
钻
来，脸
却还挂着两道泪痕。
“看来还是您了解我，咱们赶紧走吧，这
的电压太不稳定了。”
她
兴
说：“好啊。”看来她早就想跟我住在
起，当了孕
以后就更想了。
走到她家楼
的时候
了
段小
曲，我们踏入黑黑的楼道感觉很不适应，我
边拿手机
边说：“想不到这
也这么黑，会不会我说
句话就亮了？”
话音
落，她“啪”的
声就给了我
个
嘴
，想不到她黑暗之
对我的脸部位置也判断得极准，
毫就没有打偏，随着她打完之后，楼道
的灯
亮了。
我捂着脸差点没哭了：“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我还没说呢。”
蓉阿姨抱歉
说：“对不起，我忘了，不知不觉形成条
反
了，只要你
说起亮灯的事就想
手。”
“那您也要等我说完再打啊。”
“每次你
的誓都不灵，我已经习惯了。”
“您怎么知道每次都不灵？万
有
次灵的呢？”
“刚才不就是这样吗，我打完你以后灯就亮了。”
我委屈
着
的吊灯说：“您太健忘了吧，您家楼道安的是声控灯，打完
以后当然亮了。”
“噢，对了，想起来了。”蓉阿姨恍然
悟
摸着自己的
。
“哪
的事
啊，我看您的老
病又犯了，没事
就喜欢打我的脸。”
“对不起，还疼吗？”她
疚
我揉着脸。
“行了，不疼了。”
她自嘲
说：“看来书
说的是对的，女
怀孕之后智商就
降了。”
“想多了，您的智商没
降，就是手劲
比以前更
了。”
“哼，又在笑话我。”她
了我
。
“好了，咱们回家吧。”我扶着她向楼
缓缓走去。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