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影随行
2020年1月11日
字数：9364
【1.5】
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
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
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
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
「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
「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
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
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我……我又怎么了我？」
「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
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
「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
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
反正是挺丢人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
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
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
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
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
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
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
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逼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
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
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
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
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
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
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
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听这话的意思，说的确实是我的事
。我暂时忘了
厕所的事
，好奇的躲
在角落
，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
小声
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
期，我也知道青
期的小男
脸
皮薄，我已经给他留
了面子了。前段时间他夜
遗
，弄了
裤子，也不知道
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裤子
藏起来了。后来我找
的时
候给他翻
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塞回去了。」
我脸
阵滚烫，心
埋怨老
，怎么什么事
都跟
说呀。随即又
想，
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裤，老
早就
现了呀。
「我现在就怕他
去给我惹
烦，就好比今
这事
，
家没有追究，要是
换个较真
的
，
怒之
闹到了
校，或者给捅到
，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废话，我是他
，我不
心谁
心，你
心呀。」
我的心
有些感
，又感到
疚，从小到
虽然没少打我，但她为
了我的事
，真的没少
劳。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
，那我
都
了，还能怎么
，还能把他扔了啊？那
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刚刚的感
瞬间消散，看来老
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
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
纸
张呀？现在互联
这么
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
家的嘛，怎么怪我
了？」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我都已经
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
不知道该拿他怎么
。今
琢磨了
，打算抽空带他去看心理医
……我真的
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
期的男孩子有
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
打鸳
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
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
事
啊，你要保密，别给别
说啊。」
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
他
我
袜，那个……你少装蒜，
就是那个。」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
烫了，老
真的是，怎么这种事
都跟
说啊，您
子
的脸不是脸呀。不过，倒也跟我猜的
样，
确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恋
癖呢！」
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
来丈
娘，也算是他
半个
了，他恋没恋你呀？」
我还脑海
忽然
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
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
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
还敢恋呀。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
，他是恋袜，恋
袜。」
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
恋
袜，但
近好像越来越关注
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
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
产
冲
，这才是我
害怕的事
。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
面搜
来的杂志，都是跟
袜有关的。所以我才
想带他去看心理医
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
穿
袜了。」
原来如此，我说
近
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
我们这
偏南，
季如
，即便到了冬
，穿
袜乃至
街的
女都多
得是。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
去
别
的
袜，或者
摸
……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
个变态么。
以前也没
现他有这
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
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
的。」
我的心
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
心
，已经成变态了。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
？……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
袜给我
子用
……你别笑，你的
袜是臭的，我
子还不
定要呢。」
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
好像没有见过她穿
袜或者连裤袜。蓉阿
姨穿
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
想象了起来。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
……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
考，要不早就拿
子抽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
考再说，到时候
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
看来老
那
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
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
扔，
你的
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平时
说我犯浑，老
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
，他要万
……他这次敢在
车
摸
，那
次会不会…… 她心
还是挺纠结的。
晚
，
依然坐在
旁盯着我
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
都开始
穿牛仔裤了，真是扫兴。不过，好的
方面是，我可以安心
习了。
夜
躺在床
，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
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
间，悄悄
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
门，阳
没有
静，看来
并没有
像昨
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
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
，总感觉
有些古怪，老是斜着
盯着我，就跟防贼
样的防
着我。
到了
，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
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
过来
对我勾了勾手
，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这几
的反常举
得我
神有
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
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
了。
进屋后，
坐在凳子
，手
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
她穿着
轻薄的针织
衣，
面穿着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
修长的
，看起来很圆
润，穿着
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沉默片刻之后，
问道：「
近在
校怎么样？」
「很好。」
「很好？那……
习呢？有没有认真
习？」
「有。」
「陆依依呢？
近有跟她
起玩吗？」
「没有。」
「你……」
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
样啊？」
「哪
不
样？」
「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
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
是有什么心事
？」
皱了皱眉，然后
个僵
的微笑，假装
切的说：
「来，别不好意思，跟
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你有。」
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你有。」
「我真没有。」
『啪』的
声，
用力
拍桌子，睁
了
睛瞪着我，不
置疑
说道：
「你有！」
「我有。」我
赶紧点。
拍了拍床尾，笑着说：「来，坐，跟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来。表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叹什
么气。」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副乖巧模样的坐在床位，等了半，
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说，咱们俩怎么
说也认识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她瞧了我，拍手道：「这样
吧，今你别把我当成你，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铁爷看手机的表，脸嫌弃的笑道：「，您不稚
啊，我都多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
被我说的脸红，伸手在我脑袋拍了掌。我捂着，委屈
的说：「，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
显然是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柔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
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
拉扯着来到了床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用力将我按倒在床。
我愣，忙起身问道：「什么啊？」
「躺好，不许。」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的床，见脸略带羞涩，心噗通跳，难不成
为了缓解我的理需求，要对我什么特殊服务吗？小黄文的剧要在我的
身了吗？
……
不可能吧。
我即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快步走到了床的另边，在我身边躺
了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您到底要什么呀？」
仰面躺在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
我犹豫了，然后像她样平躺在床，直勾勾的望着板。忽然，
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握住。我的心猛跳了，的手很滑，
润细腻，好似软，掌心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您……到底想嘛呀？」
「说，睛不看着对方的话，更有利于。来，现在你可以跟说说
心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
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
失望。
「说……什么心
话？」
「什么心
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
想了起来：「我要是
说了，您可别
气，别打我啊。」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
当成什么
了，
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ＫＴＶ都跟灾难现场
样，我
真的不愿意跟您
起去唱歌。」
「你~！」
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
，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
才放了
来，强行
个微笑：
「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
景，不由得
怔，
雾
的问道：
「你俩……在
什么呢？」
两
瞪，
声道：「我们俩正在
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
去！」
老爸吓得脖子
缩，
了
去，并将门用力关
。
躺了回去，笑着说：
「碍事的
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
直想跟您说，又怕您
脾气。」
「谁让你说这些了。」
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
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
话
话外
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
担心什么，可是这事
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
心。
我翻身
床，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
回去
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
喝
声：「站住！你给我躺
！」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脆反问道：
「既然是
心，那您不能
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
思索了片刻，脸颊浮现
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
个秘密。」
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
过轨？」
「打你啊！」
我忙将嘴闭
，沉默半晌，
噗嗤
笑，小声说道：「我……我
紧张就
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
望向她，
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
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
您
不怕
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
工智能机器
，为什么不
会紧张呀。我告诉你，每次去
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记不记得你
小
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
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
父
的不会管教孩子。从那之后，
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
我两
翻，努力回想着，好半
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
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你吓唬
家，点
，
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我跟你爸
使劲给
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
「你觉着是打闹，
家觉着那是校
霸
。」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
什么。我现在特别尊重
女，
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
者。」
「女权个
，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
就瞎用。」
「女
平权，尊重女
。」
嗤笑道：「尊重女
？你在
车
摸
，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
，我就走
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
。」
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
我已经说了
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
个。」
我皱着眉想了半
，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
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
也想
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等了半
见我没反应，
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陆依
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都没想：「初
年级啊。」
「初
年级？」
明显
惊：「初
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
那
，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
着我给蓉阿姨叫
，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
「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
老婆的叫了起来。
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
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
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啊……哦！」
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
的事
啊。」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
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
事
啊。」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
。」
我心想，老
对我床
这点事
还真是好奇啊。沉
了片刻，说道：「嗯
……前年，
的时候。」
「那么早吗？」
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
个同
，初
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
这都算晚的了。」
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什么谁先的？」我
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
寻思了半
，
后
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
谁的？是你，还是她？」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
嘛。」
「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
。」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
达，有几个不早
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
次？」
我
怔，爬起来看着
，哭笑不得的说：「这么隐
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
依然强
：「我是你
，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
来，想了想，说：「
开始
次，后来
次，再后来两
次。」
「这么频繁？」
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
开始挺新
鲜的，确实
黏在
起。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
般都是
个星期
回吧，偶尔两次。
要是
习比以前紧张了，陆依依对这事
又不是太感兴趣的。
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间
陷入了沉寂之
，静的有些尴尬。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
话题，
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
不住了？」
我
爬了起来，看着她说：「
，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
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
去
车
摸
？」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
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
没
跟您聊了。」我简
直是
哭无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
坏了。」
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
会
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
子之间谈论这种事
，感觉怪怪的，
有点尴尬呀。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
心过家
的事吗」
不悦的冷哼
声：「甩手掌柜
个。」
「
，我真的要回去
习了，改
聊，改
再聊。」
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
去，随手关
门，
口
口的喘着气，跟老
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
了。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秘密。」
「跟我还有秘密？」
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
哆嗦，点了点
，转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