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8日
25.8
一路上妈妈都没给我好脸，我试探性说了一句“对不起”，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她不屑地说：“你唱歌可真卖力气。”
我不知道昨晚的情形如何，没敢再搭茬儿，含糊其辞地咳嗽了两声就不言语了。
回到家发现北北也在，她一身酒气地刚从房间走出来，显然昨晚也没少喝，我俩打了个照面后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率先答道：“前些日子我帮妈妈画图，她说我太辛苦了，昨天让公司设计部的人请我吃饭，结果酒喝多了，不知怎么地就到妈妈家了。你是怎么回事？”
“嗐，我昨天晚上也喝多了，糊里糊涂地就到这里了。”因为妈妈就在卫生间，我没敢说得太多。
“你昨晚在哪个房间睡的？”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喝断片儿了。你呢？”
“我早上醒的时候是在客卧。”
“你昨晚不知道我来了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
“不可能，我唱了一晚上的歌，邻居们都听到了。”
“唱歌？我真的没听到。”她显得很困惑，而且不像是装的。
这时候思郑、思怡、思云忽然从房间冲了出来，嘴里高唱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把北北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思怡说：“二姑，爸爸昨晚唱的就是这首歌。”
北北不解地看着我：“你为什么唱《国际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喝得太多了。”
思云插话道：“爸爸，这首歌有那么好听吗？”
我说：“当然好听了，这首歌的主题是号召全世界受压迫的人站起来反抗、斗争，争取自己的权利和自由。”
“你想要争取什么自由？你哪里受压迫了？”耳边忽然飘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转头一瞧，妈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的味道。
“您听错了，我没说自己受压迫，我是在给孩子们解释歌词的大意。”
妈妈走到我们的身边：“觉得自己很光彩吗？看看你昨天做的好事，全楼的人被你吵得睡不着觉，好几家的狗都叫了一晚上。”
“酒鬼不都是这样吗，喝多了以后很亢奋，喜欢说话、唱歌，自己也控制不住。”
“你不光是酒鬼，还是个酒疯子，现在整个小区的居民都认识咱们家，连孩子们也学会唱这首歌了。”
“我这好歹也算是传播正能量，您想想，要是我唱了一晚上的《十八摸》，最后该怎么收场？”
“一说话就没正形，”妈妈不理我了，转头问北北，“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好多了。”
“下回少喝点吧。”
“嗯。”
“你昨晚都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北北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难道……我也唱歌了吗？”
“你没唱歌，但是做的事也跟唱歌差不多。”
“啊？”北北听了更害怕了，“我到底干什么了？”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北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自觉地跟着妈妈一起看向我，我一看要麻烦，急忙对北北说：“行了，鬼脚七，我看你还有点糊涂，我带你去醒醒酒吧。”
她读懂了我的意思：“太好了，正好我想清醒一下。”
说完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地去穿衣服和鞋，很明显有要逃跑的意思，妈妈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等到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才问了一句“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我强装镇定地问道：“您还有事吗？”
她撇撇嘴：“我不拦着你们说话，两个酒鬼好好去清醒一下吧。”
难得她不再纠缠，我和北北逃跑似地离开了家门。
进到电梯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北北悄悄地靠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触电般地把手抽了出来：“你别这样，电梯里有摄像头。”
“你就那么怕我吗？”她轻声说道。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我也低声回应道。
“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她的眼睛还有点红，透出了一股幽怨的深意，让人心头一紧，不敢去直视她。
“所以……咱们要小心谨慎，避免伤口进一步加深。”
“切，口不对心，繁衍了事。”她嘴里叨咕了一句。
出了小区后，我买了两杯热牛奶，和北北来到附近的一条水塘边。这里比较安静，很适合放松心情，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好解释。
到了水边后我看看左右没有熟人，开门见山地问她：“昨儿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
“我不记得了。”她困惑地说着。
“我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儿，就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你靠在我身边问了许多话。”
北北显得有点意外：“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可能喝得太多了，所以没印象了。”
“八成是，”她晃了晃头说，“我这会儿感觉头特别昏沉，好像完全失忆了……我都问你什么了？”
“好像是让我回忆咱俩以前的经历，我说得
吐吐的，你后来还有些
气了。”
“真的吗？”她更吃惊了，“我没
什么过分的举
吧？不会被
看到了吧？”
“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要是有的话，
还能放过咱们？”
“你说得有道理，唉，喝酒真是误事，自己
过什么了都不记得。”北北懊悔
说着。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想起
种叫
阿卡托钠的禁
，据说可以使
的判断力和抵抗力受到抑制，如果能将用
的程度掌握得恰到好
，服
的
就会如实
回答问题，而且受审者清醒之后，只能模糊
记得曾经被问话，而想不起自己的回答，实在是诱供和套话的必备良
，只是这
多少有些副作用，所以
直被
家管制。
本来我是想不到阿卡托钠的，但是北北的话
子点醒了我，因为我们
就有这种
，尽管也
于严格的管控之
，但是几位领导是有权力接触到它的，比如说，蓉阿姨就可以拿到这种
，而且不用经过任何
。
这个想
子让我害怕起来，
哪，不会是蓉阿姨把
拿
来
给
了吧？这也太可怕了，莫非这两位昔
的闺
又开始联手了？
北北看我的脸
变得很严峻，禁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我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嘴
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那种
？”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越想越害怕，突然盯住她问道：“北北，你昨晚真的
点
都没听到我唱歌？”
“是啊，没听到。”
“你还跟我说了
会
话，这
事也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
“先别
结论，你使劲想
，能不能记起昨晚
的
些特别的事？”
她歪着脑袋不停
回忆，费力半
劲终于想起了
点事
：“我
概记起了
些
……昨晚有
阵感觉像是在坐船，身体不停
来晃去，但是
睛却睁不开。”
“后来呢？”
“后来我好像用脚蹬了几
，接
来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只有这些吗？”我显得有点失望，她说的这些不过是蹬被的普通小事，好像对我没什么
助。
“嗯，只有这些了。”她老老实实
说。
忽然，我想起自己昨晚问过身边女
个问题，但却没得到正面的回答，便又对北北说：“鬼脚
，你还记得你的另
个绰号吗？”
“当然记得，”她不假思索
说，“我让你叫我‘
姨’，你却只肯在没
的时候才那么叫。”
“是的，你说得没错。”我彻底明
了，
况已经变得非常清楚，昨晚我们遇到了
个
心设计的
，而且事
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复杂。我相信、确信以及笃信，昨晚跟我说话的
不是北北，因为她答不
“
姨”这个答案，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北北两个
知道这个秘密，昨晚那个女
的
面虽然没有
，但她肯定不是北北，估计
有
是
，也许是她在设
圈套，试图诱骗我说
和北北的真实关系，这太有可能了。
想到
要正式
入这
事
了，我越寻思越害怕，脸
忽晴忽暗，心
充满了极
的不安。看来她对这
事
毫没有松懈，而且已经把目标锁定到我的身
了，乖乖，事
可能就要藏不住了。而且还有
点很可怕，就是我和北北都记不清昨晚到底说了哪些话，机智如我也只记起了
部分，北北几乎就是完全想不起来，保不齐我们昨晚已经说错了话，所有的
况都已经被
掌握了，她正在暗
观察我们呢。唉呀，这次可真是祸从口
了。
北北见我呆呆
愣而不说话，忍不住又
前拉住我的手：“神经病，你在想什么？”
我急忙把手又缩了回来：“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咱俩这段时间
好不要见面。”
“怎么了？”
“我怕再
现像昨
晚
那样的事。”
“你是我哥哥，咱俩又不是
的关系，为什么不能见面？”她不满
说。
我低声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俩的事根本就不能见
。”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了，现在正是风口
尖，你忘了安诺和蓉阿姨被捉
的事吗？”
北北接
来的回答让我
吃
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怎么这样讲话？”
“捉
虽然让
觉得难堪，但是度过危险期就没事了。你看看现在，她们跟你的关系已经从
转到
了，
和
子也没说什么，这不是皆
欢喜吗？”
“你跟她们的
况不
样，
如果知道我跟你
床的事，
定会
了我的。”
“那就让她来
吧。”北北风轻云淡
说。
“你真的不怕？”
她轻轻靠近我：“放心吧，
不会
你的。”
我意识到她要往怀
钻，急忙往后撤了
步：“那也不能冒这个险。”
“你
嘛？总往后躲什么？”
“
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昨晚有没有说
嘴都不知道，你怎么还想着谈
说
的事？”
“真讨厌，总这样
摸摸的，烦
了，
脆咱们也
单刀直入：“
，昨
晚
的酒
是不是你们事先安
好的？”
“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喝得
醉，你们却都没事。”
“怪事，不是你自己要求去陪酒的吗？”
“可是……饭桌
所有的
都在灌我
个
，你们还不拦着……我觉得你们是有意让我喝醉的。”
“我们会那么无聊吗？和市
的领导串通起来对付你？”
我怔了
，旋即又说：“我看到你和我
换
神了。”
“我和她就不能有
吗？”蓉阿姨淡定
反问道。
“嗯……当然可以了……可是车
的那瓶
是怎么回事？我喝完以后就彻底糊涂了。”
“那瓶
是有
你喝的吗？”
“……不是。”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论起讲道理肯定说不过蓉阿姨，只能
感
攻势了，当
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蓉姐姐，你非要
直绷着脸说话吗？”
“你
什么？”她意识到不妙了，所谓
不怕，
不怕，就怕
有文化，
旦我决定使用
男计，她就难以招架了。
“你说心
话，几
没见了，想不想我？”我的嘴
都快贴到她的脸
了。
“别这样……”她竭力把身子往旁边躲着。
我哪能让她如愿，如附体
般紧紧跟随：“怎么您还不好意思了？咱俩之间还有不能讲的话吗？”
“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想
什么？”她的身子瞬间就
烫了，耳根也有点微微的红。
“我想
什么您还不知道？”
蓉阿姨当然想跟我
热了，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轻推着我的肩膀说：“别闹了，当心压到孩子。”
“放心，我手底
有准
。”我的另
只手已放到她的
揉搓起来，自从她怀孕以后，
对豪
变得比以前更壮观了。
“你还是直接说事
吧，别这样了。”她娇喘着蠕
着身体。
“您说，我是不是孩子的爸爸？”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当然是了……”
“那您是不是应该对我真心真意？”
“我对你
直都真心真意。”
“不见得吧，您
近就有事
瞒着我，分明是拿我当外
了。”
“我哪
有事瞒着你？”
“好，您说，昨
晚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探
到衣揉搓起硕的，她的呼越急促了：“小……昨晚的事就是你喝多了在家唱歌，结果被我们带走了。”
“就只有这些吗？”
“对。”
“我不信，您对我没说实话。”我另只手已滑到她的裙子，覆在了贲起的耻丘。
蓉阿姨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从不迫，她略带慌张晃着身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在她的脸轻轻吻了：“您是不是在我喝的加了什么佐料？”
“没有……什么都没加。”她的声音透着犹豫。
“蓉姐姐，您这样讲话就不诚实了，别忘了我也是警察，您的事瞒不过我的睛。”
“你现什么了？”
“我现……有过咱们的禁阿卡托钠了，您知道是谁吗？”我说话时故意拉长了音。
“我……不知道。”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
“您又违背自己的心了，这样可不好，难道您不喜欢我吗？”我面魅惑说着，面在她脸留个又个缠绵的吻。
“我……”她被我热烈的攻势得手无措，不知该怎回答了。
“蓉姐姐，说心话吧，您是不是很喜欢我？”
“嗯。”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对于强悍冷静的岳来说，这可能是她唯的软肋。
“你喜欢咱们的孩子吗？”
“当然了……啊……小……你轻点……”蓉阿姨忍不住轻声，因为我已经把手探到她的桃源口。
“那你是不是应该对孩子的爸爸好点？”
“是的……”
“可是我觉得您近对我不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现您给我，而且还不说实话。”我轻抚着她口滑的片。
“你想听……什么实话？”她的不断蠕着，小涌的液正把手慢慢浸。
“您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了？”我把手缓缓入小，她的后背瞬间就绷紧了，嘴已经语不成句了：“喔……小……这样不行……不能在这……”
“蓉姐姐，您就说吧，我不会告诉别的。”我看她的意志已经了，加紧了对她的全面扰。
蓉阿姨只觉得小奇痒无比，豪好似过电般酥软，面又被我不停吻着，身多敏感带受袭令她的防线全面崩塌，禁不住抓住我的胳膊喘息起来：“好……我告诉你……”
我听了心喜，把耳朵递过去仔细倾听。就在答案即将揭晓的刻，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蓉阿姨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她从火热的
清醒过来，
个扭身从我怀
挣脱
来，抓起手机就接通了。
我凑过去想听
通话的
，她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我纳闷
问：“跟谁通话这么快？才说了
两句就结束了。”
“没什么，
有点事，让我回去
趟。”她站起身说。
“等
，您刚才的话还没讲完呢。”
“什么话？”
“就是我刚才问您的话，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
？”
“什么阿卡托钠，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完全矢口否认了。
“您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呢。”我心
“咯噔”
，知道要坏事了。
“小
，我真的有事要
，有什么话回
再说吧。”她避开我的
神，匆匆向外走去。
“我送您去
吧。”我不甘心
去拉她的胳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蓉阿姨俨然已成了惊弓之鸟，她慌
甩开我的手，
也不回
走向门口，不到半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她溜得这么急，我猜
定跟刚才那个电话有关，不知是哪位
神这么会掐时间，不早不晚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坏了我的好事，
次再想从蓉阿姨嘴
套
话来可千难万难了。
就在我
筹莫展的工
，蓉阿姨也是紧张万分，她才
门便打了
辆
租车，坐
车后不住回
观望，
现我并没有跟
来，心
才稍稍安宁了
些。刚才她险些沦陷在我编织的甜
陷阱
，若是那个电话再晚来几分钟可能就要彻底招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到
阵后怕。
不用问了，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别
，正是我的
，
郑怡云。她像
位运筹帷幄的军师
样，把事
的前因后果都想得明明
，连我用计哄骗蓉阿姨的招数也被她猜到了，这不，她
个电话就把闺
拯救
来了。
当蓉阿姨赶到休闲广场的时候，
已经等候多时了，她
见面就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跟小
在
起？”
“嗯。”蓉阿姨没有隐瞒。
“他问你那瓶
的事了吧？”
“是的。”
“你说实话了吗？”
“没有。”
“要是我的电话再晚打进来
会
，你是不是就招了？”
“……不会的。”蓉阿姨说得很犹豫。
“别逗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
心，“我看你现在恨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你就不能有点自尊吗？他对你就有那么
的
引力？”
蓉阿姨无
反驳，她的
低
来，谦卑的样子像
位
媳
在听婆婆训话。
又说：“你是不是有意袒护他？为什么你的
对他和北北都没有用？”
“北北怎么了？”
“还说呢，她
晚
睡得像
猪
样，跟她说话根本就没反应，稍微碰
就满床打滚，把我的床单都蹬破了。”
“小
呢？他不是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没错
，他回答了，不过说的都是
些不着
的话，没有
句答在点
。”
“我就不明
，你到底想问什么？”
“问
些他不想说的事。”
“直接问他不行吗，何必
定要借助
物？”
“已经问过了，他
直都不肯说。”
“你这么强势，他还敢隐瞒你？”
斜乜了她
：“他的胆子
了去了，你还不了解？他和你好了那么久，跟我说过半个字吗？”
蓉阿姨又把
低
去：“咱们就别说这个事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依依。”
“我就觉得这
面有问题，你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故意演戏给我看？”
“不不不，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泄密的。”蓉阿姨急忙辩解说。
“要是他没有准备的话，为什么醉成那个德
都不说实话？我可见过他喝醉的样子，搂着
棵树都能聊
半
，昨
晚
却回答得滴
不
，这正常吗？”
“也许他已经把实话说
来了。”
“不可能，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他
定还有事瞒着我。”
“你是不是怀疑他外面还有别的女
？”蓉阿姨试探
问道。
“看看，女
的直觉都是
样的，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现自己的闺
终于开窍了。
“我觉得他虽然风
点，还不算太
心。”
“那要怎么样才算
心？同时
多个女
？”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
对我和依依还算挺好的，对安诺也不错，我看他对其他女
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实质
的关系。”
“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你完全被那个
骗子洗脑了。”
“我的阅历比他
富，他骗不了我的。”
“是吗？”
扫了
蓉阿姨微微隆起的小腹，心
冷哼
声：肚子都被
了，还在这
吹呢。
蓉阿姨似乎是为了
明自己不是黄
丫
，
请缨说：“怡云，在审问犯
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不如让我来吧，我
定会让他招供的。”
摆摆手：“他又没有犯
，不能用专政机关的那
套对付他。再说了，”她
了
蓉阿姨，“你们俩凑到
块
，谁审谁还不
定呢。”
“那你说怎么
？”
“依着我说，你们的
肯定有问题，不会是过期了吧？”
蓉阿姨沉思了
会
：“应该不会的，我们会定期检查库
的备品。”
“可是他吃完
以后
点
都不糊涂，后来还唱起了《
际歌》，把街坊
邻都给吵醒了。”
“喝醉酒的
倒是有喜欢唱歌的，这不
为奇。”
静静想了
会
，忽然问道：“对了，你知道北北还有别的绰号吗？”
“我只听过小
叫她‘鬼脚
’，别的就不知道了。”
“你这几
离小
远点
吧，我当心你再说
嘴。”
“好吧。”蓉阿姨明
对方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
回我跟你说的事
得怎么样了？”
“正在
呢，稍微
烦
点，有些设备很老旧了，不太好取
。”
“行，那就慢慢
，
好了为止。这次
定要保住秘密，别再让那个家伙把话套
去了。”
叮嘱她。
“唉，别说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闺
又在
起说了会话才散去，
显然对蓉阿姨的能力有所怀疑，在她看来恋
的女
都是低智商的，如果再怀了孕就更低得没边了，就像
艘无舵的船，说不定会漂到哪
去，只是如今又找不到值得信赖的
作对象，只能让这个昔
的好友
忙了。
晚
回家的时候，我和
各怀心思
碰了面，她问我
的不着家跑到哪
去了，我笑着说：“昨
喝得太多，今
还没有醒酒，到
闲逛去了。”
“
次再有这种场
你就别去了，我看你的酒量有很
的
步。”
“就算酒量有
步，那也是
太少造成的。”
“净
说。”
“正好依依这几
差，咱俩抓紧时间
诗吧，这样我的酒量就能提升了。”
“去找你的小蓉蓉
诗吧，她才是你的
。”
“别闹了，您才是我的
。”
“把这些
的话对她说吧，我不需要。”
“她都怀孕了，不能再去折腾她了。”我叹息了
声。
“她就那么娇贵吗？我怀孕的时候你跟我
了多少次？还记得‘
全
补
’吗？”
的语气有点
溜溜。
“当然记得了，那是咱们的甜
回忆。”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就笨呼呼
跟着你
起瞎
闹。”
“老佛爷，我是真心喜欢您，我
的所有的事也是为了让您
兴。”
“真心喜欢我？那你还
那么多女
？”
“那些都是误会，并非
自我的本意。”
“哼，你又来了，每次都拿误会当借口。”
“在蓉阿姨这
事
我
得确实不对，我应该跟她保持距离的，唉，只怪自己没管住裤子
的小
。”
“你们俩都不是好
，要不是我及早提醒，依依这个傻姑娘
成会
直被你们蒙在鼓
。”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想弥补
，能给我个机会吗？”我诚恳
说。
“你想要什么机会？”
反问道。
“跟您
起
诗作对的机会。”
“去你的，别
梦了。”
“难道您就不想跟我
诗吗？再说这也是孩子们的意思。”
“瞎说，孩子们哪
懂得什么叫
诗。”
“但是他们是真心希望咱们在
起的。”
“那也是你教唆的，你就是个臭无赖。”
“唉，真没
，我的
番
意又被误解了。”
这时候孩子们唱着《
际歌》又
来了，经过
的练习，他们唱得越来越靠谱了，
又皱起了眉
，不知道是该夸奖他们还是阻止他们。
我边听孩子们的歌声边对
说：“前几
我拿回来的
钻戒呢？”
她云淡风轻
说：“我收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您戴
呢。”
“那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
“这次您为什么不推让
？”
“戒
是送给我的，为什么要推来推去？”
“我还以为您会因为
气而拒绝接受呢。”
“我拒绝的是你这个
，你送的
我是不会拒绝的。再说了，如果我不接受的话，万
你把它送给别的女
怎么
？”
“您真是的，把我当成
魔了。”
“还有，你这次
戒
是不是刷的信用卡？”
“对啊。”
“等到
账单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去还钱。”
“为什么？”我有点慌了。
“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必须由你自己来
单。”她淡淡
说。
“可是我的钱都在您那
啊。”
“那我不管。你不是有小金库吗？”
“都说了是小金库，
多几百块而已，那点钱够
个
钻戒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
吧。”说完她就
扭身进了屋，留
我
个
在孩子们越唱越响的歌声
陷入
茫。
“起来，饥寒
迫的
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
！满腔的热
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我觉得这
歌的歌词写得真是符
我的心境，我就好比
个饥寒
迫的
隶，现在就是全世界
苦难的
。
